辛稹笑了笑道:“我有一个本事,叫过目不忘。
所以练武也好,读书也好,你们需要记忆上很久的东西,在我这里不过是一眼的功夫而已。
就比如那余沧海的青城剑法,其实我只看一遍就会了。
看书就更简单了,最难最耗费时间的不过是背书。
而我一眼扫过去,那书的内容就记住了。
所以能够兼顾也就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了。”
林平之听得张大了嘴巴:“我以前听说过,但不太相信,没想到竟真有这样的神人。
这、这、这实在是太令人羡慕了,我要是有这个本事,唉!”
辛稹摇摇头道:“记忆不好未必就不能练好功夫,宋朝的时候有個大侠叫郭靖,他也不太聪明。
他师父教他武功,他非得学上几十次才能够学会。
但他从不气馁,一遍不行就练十遍,十遍不行就练百遍,百遍不行就练千遍。
后来他成了鼎鼎有名的郭大侠。”
林平之怀疑的看了一下辛稹道:“辛大哥,虽然我知道你是在鼓励我,但我觉得你在骗我,资质不行的话,怎么练都没用吧?”
辛稹笑了笑道:“郭靖大侠前期不太行,因为他练的是江南七侠的武功,江南七侠的武功只是江湖上的一般功夫,难称一流功法。
后期便厉害了,因为练的是九阴真经以及降龙十八掌这等一等一的绝顶功法。”
林平之迟疑道:“辛大哥,你的意思是,我们家的辟邪剑法不行吗?
可为什么当年在江湖上却那么有名气,现在我和我爹的武功却十分平庸呢。
按照你的说法,只要功法足够好,总是可以成材的。”
辛稹拊掌笑道:“平之,很明显,你发现了真相,就是你家的辟邪剑谱不行,来,看看这个……”
辛稹刚从怀中掏出一个物件,忽而皱眉喝道:“谁!”
辛稹身形一晃到了窗边,一掌将窗户劈开,却发现没人。
辛稹心中一惊:“跟我走,看看你爹娘去!”
林平之吃了一惊,赶紧跑在前面。
辛稹怕有贼人相害,赶紧一闪挡在前面,然后才让林平之叫门。
林平之赶紧喊道:“爹、娘!我平之,你们在吗,赶紧开门!”
里面并无声音传出,林平之急了,赶紧一脚将门户踢开。
林平之冲了进去,客房里面竟是空荡荡的,林震南夫妇已经没有了踪影。
林平之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转:“辛大哥,辛大哥,这可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办啊!”
辛稹皱着眉头想了想道:“稍安勿躁,我们等到明天早上,若是明天早上令尊令慈没有回来,咱们就直接去衡山。”
林平之有些茫然:“去衡山作甚?”
辛稹道:“虽然没有见到是谁掳走令尊令慈,但我已经有所猜测,有可能是嵩山派的人动的手。
最近衡山派的刘正风要金盆洗手,嵩山的人肯定会去的。
如果是嵩山派的人干的,他们肯定会去汇合,不然北上嵩山那么远,他们也护不住的。”
林平之早就乱了分寸,心里哪里有什么主意。
见辛稹这般说道,也只好应了下来。
辛稹带着神思不宁的林平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也不敢让他自己一个人住一间,免得一觉醒来又不见了。
辛稹见林平之六神无主,便从怀中拿出袈裟递给他。
林平之茫然接过道:“辛大哥,你要我出家吗?”
辛稹哭笑不得,笑骂道:“你看看袈裟里面的内容。”
林平之一看大惊失色:“辛大哥,我觉得还是出家好,再怎么着也不至于自宫吧?”
辛稹彻底无语了,无力的指指袈裟:“你能不能看完再说。”
林平之讪讪闭上了嘴巴,仔细地看了起来,却是越看越惊:“原来这才是我林家的辟邪剑谱啊!”
辛稹点点头道:“没错,这是我在你们林家向阳老宅里找到的,这就是你们先祖的辟邪剑法。
但为什么没有传下来的原因你也知道了,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你父亲还有你都没有自宫,你觉得能够练成么?”
林平之又再次仔细看了一遍,这一次看完变得失魂落魄起来。
他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一会之后,林平之才有点回过神来,道:“辛大哥,您不要这辟邪剑法么?”
辛稹摇摇头道:“我不要,我所学剑法比江湖上所有的剑法都要厉害得多,更别说这种走歪门邪道的剑法。”
林平之苦涩道:“那辛大哥你是想让莪学这个辟邪剑法么?”
辛稹又摇了摇头:“并没有这个想法,不过这辟邪剑谱毕竟是你家的,我得让你自己处置。”
辛稹斟酌着话语,“……我的来历需与你说一说,辛稹乃是我真名,老家在华阴县。
我估计你应该会猜测我是不是华山派的人,的确是有些关系的。
家师风清扬,乃是华山派掌门岳不群的师叔,不过我们乃是剑宗一脉。
华山剑气之争后,家师便隐居华山,对外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