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晓薇的朋友,言辞之尖酸刻薄,竟比沈晓薇与姜语嫣两人加起来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让人始料未及,不禁暗自咋舌。
韩念念面色微沉,目光凌厉地扫向那位女人,沈晓薇与姜语嫣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心照不宣。
虽然三人曾是同窗,但丁宜萍那张利嘴,其锋利程度却是她们难以望其项背的,单枪匹马便足以胜过她们联手的攻势。
丁宜萍出身于农村,父母离异后随母改嫁入豪门,虽然身份一跃成为千金小姐,但骨子里那份未经雕琢的粗犷与市侩,却总是不经意间流露。
那些粗鲁直白的话语,沈晓薇与姜语嫣或许难以启齿,丁宜萍却能面不改色地脱口而出。
正当沈晓薇与姜语嫣以为韩念念的沉默是对她们言辞的默认,眼中闪烁着得意之时,韩念念只是厌倦了与她们的无谓纠缠,轻轻转身,欲优雅离去。
然而,丁宜萍仿佛被某种莫名的情绪所驱使,猛然间像是发了疯一般,一把抓住韩念念的手臂,力图将她拽回原地。
“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还想往哪里逃?”
韩念念轻轻抽回手臂,神色不悦地瞪了她们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讽刺:“我是受正式邀请来参加宴会的宾客,自然是要回到派对中继续享受这份欢乐。麻烦三位,别挡道了,我可没时间在这里陪你们磨牙。”
此言一出,三人皆是一愣,片刻之后,丁宜萍率先回过神来,猛地向前一步,用力推搡了韩念念一把。
幸而韩念念站得稳如磐石,只是身形微微晃动,未有跌倒。
“你这是在挑衅谁呢!活得不耐烦了吗!”
丁宜萍怒喝道。
韩念念却只是嗤笑一声,语带嘲讽:“哎哟,看来你终于听明白了。那还不赶紧让开一条路?”
“你这狐狸精,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一番,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丁宜萍恼羞成怒,扬手欲给韩念念一记耳光。
韩念念反应敏捷,快手捉住了丁宜萍的手腕,轻轻一带,反将她甩到了一旁。
“这里是市长夫人的寿宴,如果你在这里闹事,你觉得市长夫人会袒护你,还是直接命人将你请出门外?”
丁宜萍闻言,手在半空中迟疑,最终缓缓收回。
沈晓薇见状,冷笑道:“韩念念,你在这儿吓唬谁呢?就算有人被赶出去,那个人也只会是你!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可以参加市长夫人的寿宴?”
姜语嫣亦是随声附和:“你最好识趣点自己离开,要是被保安发现,被赶出去的可就是你了。”
在沈晓薇与姜语嫣一唱一和之下,丁宜萍的气势瞬间高涨。
“对!别痴心妄想在这里钓到金龟婿!快滚吧!”
丁宜萍恶狠狠地说道。
韩念念只是不屑地翻了个白眼,转身欲再次离开。
然而,丁宜萍岂肯就此罢休,再次伸手欲抓。
韩念念手腕灵活一翻,轻松地将丁宜萍的手打开,后者一个踉跄,被甩到了一旁,先是愕然,随后怒目圆睁,死死盯着韩念念。
“你这臭婊子!竟敢对我动手!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贱货!”
丁宜萍怒不可遏,再次蠢蠢欲动。
韩念念却只是冷笑,从容不迫地后退几步,拉开与丁宜萍的距离。
“你笑什么!”
丁宜萍怒吼道。
“笑你愚蠢,被人当作枪使了还沾沾自喜。”
韩念念语带讥讽。
“你什么意思?”
丁宜萍一脸茫然,显然并不擅长思考这些弯弯绕绕。
韩念念的目光如寒冰般扫过沈晓薇与姜语嫣,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你们两个倒是聪明,动动嘴皮子就能让她对我发起攻击。”
随后,她又将视线转回丁宜萍身上,语重心长地说:“小姑娘,被人利用了还懵然不知。现在在这里闹事的是你,万一主人追究起来,所有的责任都会落在你头上,被请出去的也只能是你。”
丁宜萍闻言,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权衡韩念念话语中的真实性。沈晓薇与姜语嫣见状,立刻不满地斥责起来:“韩念念,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们和宜萍情同姐妹,你想用这种离间计,是不是觉得很好玩?”
她们的反驳显得有些苍白无力,而丁宜萍心中却因韩念念的话泛起了涟漪,真相似乎在她心中逐渐清晰。
“卑鄙小人!别以为几句挑拨离间的话就能破坏我们的关系!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偷偷摸摸混进来的,企图勾引男人的轻浮女人!该被赶出去的人是你!市长夫人的宴会上,哪有你这种污秽之流的位置!”
丁宜萍的言辞中,尖酸刻薄的谩骂不绝于耳。
韩念念只是轻轻摇头,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
“即便如你所说,假设我真的有此意图,但至今为止,我并未做出任何不当之举。若你真要对我动手,那么错的便是你,丢脸的也是你。试想,市长夫人会因为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将无辜之人一并赶出去吗?”
韩念念的从容与自信,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而这场风波,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