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亲手做的,你尝一块,剩下的带给兄弟们,也算是一点心意。”
她的声音温柔,透出对团队的关怀。
“好的,谢谢嫂子。”
年轻人接过糕点,脸颊微微泛红,显得有些羞涩。
一路上,他细心提醒苏艳红小心脚下的路,尽显其细腻的心思。
不多时,两人踏入了元芳街,这里是他们的地盘,对于苏艳红来说,每一条巷弄都承载着熟悉的回忆。
她决定在此稍作停留。
刚在旧竹椅上坐下,她的目光就被身旁的一个竹编筐吸引。
轻轻揭开筐盖,一块香皂安静地躺在那里,而筐的角落散落着几片细碎的香皂屑。
这一幕让苏艳红心中猛然一紧,身体不由自主地坐直。
年轻人被她的突然反应吓了一跳,连忙关切地问:“嫂子,您没事吧?”
他深知苏艳红身怀六甲,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让她和胎儿处于危险之中。
苏艳红用手指着筐内的物证。
“这是张茜落下的,但她从来不是会随便丢下财物的人,我怀疑是那个家伙折返将张茜带走了。”
“嫂子,您别自己吓自己,这不大可能。我们离开前可是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他怎么可能还敢回来?”
青年嘴上这么说,但随着他仔细观察散落的物品和现场留下的微妙痕迹,开始意识到事情或许真的没那么简单。
他蹲下身,细细审视,最终恍然大悟地抬起头。
“啊,原来是这样,嫂子您说得没错,看样子张茜同志确实是被带走了。”
“那我们就去找她,不能放弃一丝希望。”
苏艳红的声音中夹杂着焦急与坚决,她的心中依然怀抱着找到友人的希望之火。
然而,当他们赶到张茜家中,得到的消息却是张茜下午出摊至今未归。
苏艳红抬头望向夜空,时间已悄然滑至晚上七点半。
夏夜虽然漫长,但天色已是一片昏暗,张茜一个柔弱女子,能被带到哪里呢?
她的心如同被无数只蚂蚁噬咬,焦虑与不安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另一边,秦沐枫因为白天的行动不慎,导致高个子嫌犯逃脱了抓捕。
当他回到据点时,不仅带回了满腔的挫败感,还有几抹蓝色的警察身影紧随其后,预示着事件正朝着更为复杂的局势发展。
屋内灯火通明,橘黄色的灯光洒满整个空间,为这个紧张的氛围添上一丝暖意。
秦沐枫步伐稳健,眼神中带着几分决断,率先走向房间中央。
脚下厚实的地毯吸收了他的每一步脚步声,使得动作显得更加沉稳而有力。
苏艳红从简易折叠桌旁缓缓站起,桌面上摆放着几份散乱的文件和两张喝了一半的茶杯。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焦虑与不安,轻声却坚定地说:“张茜不见了,我们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至今没有她的任何消息。”
“张茜不见了?”
秦沐枫眉头微皱,努力回想着下午的情景。
那时,他特意提醒张茜要注意安全,尽早回家。
张茜那略带稚气的面孔上曾浮现出一抹感激的微笑,并认真地点了点头。
可如今,这份叮嘱竟成了未卜先知的预兆,让他心绪纷乱。
警方的到来是为了更深入地了解情况,众人围拢过来,每个人都迫切地想知道更多。
苏艳红以她一贯的冷静与客观,将所知信息一五一十地告知众人。
空气中的紧张感随着每个人屏息凝听而愈发浓厚。
这时,队长傅征从口袋中缓缓取出一张照片。
那是一幅线条精细、表情生动的嫌疑犯素描画,由警局里擅长画像的专家亲手绘制。
在那个技术尚未全面革新的年代,这些传统的侦查手段依旧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
队长目光深邃,逐一扫视着围聚的人群,语气严肃而不失温和:“让我简单介绍一下,这位嫌疑人来自广南地区,名为胡东平,是一个有着多次犯罪记录的流窜惯犯。在广南,他的劣迹斑斑,已经在我们这片区域秘密活动了一年半之久。”
队长轻抿了一口桌上放置的凉水,喉咙间发出轻微的声响,随即接着说:“根据我们的调查,近期他频繁与钢铁厂的老职工联系,利用他们帮助转运不明货物。大部分相关人士已经被沈段长你成功抓捕,但胡东平的情况尤为复杂,他似乎总有办法逃脱法网。”
说到这里,队长傅征的目光在秦沐枫和苏艳红之间徘徊,欲言又止的神色让房间内的气氛再次紧绷起来。
苏艳红敏感地捕捉到了队长话中的弦外之音,急切地追问:“到底是什么情况?请告诉我们!”
队长傅征叹了口气,仿佛下定决心般开口:“苏同志,别担心,有我们在,他跑不了。但他,是个令人发指的连环杀人犯。”
“连环杀人犯?”
两人同时惊讶出声,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
队长沉重地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四年前,在广南,他用极其残忍的手段杀害了一对无辜的姐妹,那桩案件因其手段之恶劣,被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