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见状,脸色顿时都有些不好了。
这院子里住的都是知根知底的熟人,从来没有发生过偷女人衣服偷看女人洗澡等下流的事情,所以一开始大家没往这方面想。
这会儿听姜瑜这么一说,这才觉得不对劲。
这院子里要是真出了个二流子,那以后麻烦就多了。
林婆子跳起来骂道:“不用猜了,肯定就是那兔崽子!他没来之前我们大院多和谐,从来没有丢过啥东西,他一来就丢了,不是他还能是谁?”
徐母难得跟林婆子意见一致:“你说得没错,肯定是这兔崽子昨天被大家伙打了,心里记仇呢!”
众人一听纷纷点头,很有道理啊。
“这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这妥妥就是耍流氓,必须去公安局举报!”
“还得上报厂里领导,将姜家老家这帮人全部赶出大院!”
姜瑜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怎么会这样?我堂弟姜彦良虽然摸过妇人的屁股,但他已经知道错了,不会是他的!”
徐母哎呦了一声,拍了下大腿:“我们怎么将这么重要的话事情给忘记了,那死兔崽子还做过这么下流的事情,不用说了,内裤肯定是他偷的!之前我们不在现场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死性不改,这事必须得上报。”
姜瑜脸色更慌张了几分:“不是的,大家听我说,我堂弟姜彦良不是那样的人……”
蔡大婶苦口婆心道:“小瑜啊,婶子知道你心地善良,可你看人的眼光实在不行啊!”
“以前有你爷爷压着,大家还不知道他们的性子,现在你爷爷病了没人管得了他们,你老家那帮人的性子就暴露出来了,简直就跟旧社会的地主老爷一样随便使唤你们,这资本主义的做派,这事我必须得跟厂里的领导好好反映反映!”
其他人纷纷赞同蔡大婶的意见。
“天天不是大鱼大肉,就是去国营饭店,可不就是妥妥的资本主义吗?!”
“就是,这花的可都是姜大军两夫妻的抚恤金啊,姜老爷子可怜他们,帮衬他们,可他们也太过分了,就算有啥恩,这么多年也报完了,这钱他们花着不心疼,我们看着都心疼,几个孩子却啥好处都挨不着!”
大家越说越愤怒,立即商量哪些人去工厂上报给领导,哪些人去公安局举报。
几个大婶的战斗力都是杠杠的,安排好后立马分头行事。
姜瑜在后面伸出尔康手:“婶子们,你们不要走,你们听我说……”
蔡大婶摆摆手:“小瑜你快回去休息,这事你甭管了。”
说着头也不回就走了。
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姜瑜嘴角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闹吧,闹得越大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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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来了一群大嗓门的女人,工会主席被吵得头疼:“你们会不会是弄错了?我听说那孩子还不到十三岁,可能还不懂事呢!”
“啥不懂事,他之前可是摸女人屁股被别人暴打过!这是有前科的。”蔡大婶扯着大嗓门嚷嚷,“我们现在大院里就有几家的内裤被人偷了,之前可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事!”
工会主席听到“内裤”两个字,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行吧行吧,你们也别吵了,我让工会叫两个人安保人员跟你们过去!”
等工会的干事带着安保人员以及公安同志抵达家属大院的时候,老家一帮人正好从国营饭店吃早饭回来。
此时一行人摸着肚子大爷般走进来。
孙桂花用牙签剔着牙道:“妈,今天那肉包子真好吃,我们明天再去吃吧!”
姜大壮却道:“天天吃肉包子都吃腻了,明天我们换换口味吃饺子吧。”
谢金花豪迈道:“这又什么好为难的,两样一起买了就是!”
姜彦良眼睛发亮,立刻抱着谢金花的胳膊讨好道:“奶,你真好,我最喜欢你了。”
谢金花瞬间露出她那口大黄牙,开心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反正没钱了就找姜瑜要。
而且投资的那两千块很快就能到手,谢金花觉得花这点小钱压根就不用放在心上。
其实姜爷爷每个月都会将一半的津贴寄回去,姜家一直过得比生产队其他人好。
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一直怨恨姜爷爷没把他们也带出城里,让他们在乡下苦巴巴的讨生活。
这些话落到大院等人的耳朵里,俨然成了他们腐败的证据!
一男公安同志看到这情景,眉头一蹙道:“你们谁是姜彦良?”
听到这声吆喝,姜家人这才发现院子里站了不少人,而且其中两个还是公安同志。
姜家人齐齐吓得心口一颤,尤其是姜彦良,脸色瞬间白了。
他以为是大院的人去公安举报他昨晚说要放火烧房子的事情,双腿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姜大壮战战兢兢道:“公安大哥,你们找……找姜彦良做什么?”
大哥?
男公安看了一眼姜大壮黑黝黝不算年轻的脸,脸色更沉了几分:“你是姜彦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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