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女儿这个办法也是极好的,把沈家人全部毒死了,他要把沈家男的扔进山里喂狼,两个女的让他们父子折磨一番再扔掉,他要让他们死了也得不到安宁,李虎狠毒的想道。
“娇娇,毒药要去哪里买?我们没有门路啊!平时那种耗子药估计没有那么好的效果吧。”李三郎问道。
“我认识一个大夫,你们去跟他买便行了。”李娇娇将那个大夫的地址告诉了他们。
“沈家院子我们进不去,源头在山上太远,而且经过几座大山的流动,毒性可能会减弱,我记得沈家院子后面山泉水接头那里有一些缝隙,可以从那里投放进去。”李五郎看着自己缺了一只胳膊的手,眼里迸发出浓烈的恨意。
他之所以知道沈家院子后面山泉水接头有缝隙,是因为那里可以看到沈家的厨房,他经常躲在那里偷看顾氏。
他们父子六人除了老四,哪一个对顾氏没有非分之想的。
“不行,我反对,那里太危险,万一被人发现就死定了。老五,你说得倒是轻松,反正又不用你去放药,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万一被抓住了怎么办?你不能嘴皮子上下一碰就让我们去送死啊。”李三郎瞪了李五郎一眼,说道。
“三哥别急,你听我仔细跟你说,过两天不是要收稻谷吗?沈家那几亩田就算请短工,可他们总得有人跟着到田里吧,还要有人晒谷、做饭,他们家就那么几个人,哪里还有时间注意这些,村里人就更不用说了,都忙着收稻谷,谁还有时间上山?”李五郎自信的说。
“五哥说得有道理,三哥,不是我说你,畏手畏脚的成什么大事?你想,我们打也打不过人家,想冤枉人家也没有适当的理由,能怎么办?
县令已经连任两任,今年是最后一年,他还想往上升一升呢?上任知府去年被人拉下台后,今年来了位新知府,那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就连县令这段时间都收敛了很多,以往干下的那些事都想办法抹平了,你说,我们还能明目张胆的陷害他们吗?
目前,只有这样才能报得了仇,只要他们家里所有人一死,人死如灯灭,谁会为他们伸冤?别犹豫了,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李娇娇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李三郎说道。
“你不是说连县令都收敛了吗,毒死人就不怕了?”李三郎也没笨到家,问道。
“唉!说你笨,还真的是笨,他们一家人都死了,没有人为他们伸冤,这结果就由仵作和县令认定了,随便编一个理由都没有人会追究,你说,这不是很好吗?要是偷偷的将尸体扔到山里喂狼就更加死无对证了。”李娇娇勾起一抹狠毒的笑容说道。
“说的也是。”李三郎应道。
小乞丐在墙角蹲了好久,才终于看见李虎父子三人走出酒楼。
他慢悠悠的跟在他们后面,直到看见他们走进一条小巷,他才停了下来,然后招呼另一个小乞丐跟了上去。
过了一会,小乞丐换了一身干净的新衣服,捂着肚子走进那家不起眼的医馆。
“唉哟!大夫,我肚子疼,你这里有没治肚子疼的药?”小乞丐低垂着头,眼角余光扫向屋子里的人,见其中一个男人正在将一包东西塞进袖子里,眼神还有些慌乱。
“没有,哪里来的小孩子,赶紧走。”那位大夫像挥苍蝇一样赶人,说道。
“我从外面路过,突然肚子疼得厉害,看见这里有一家医馆,就想着进来看看有没有药,没有就算吧,我去其他医馆看看。”小乞丐说完,捂着肚子匆匆的走了。
李五郎狐疑的看了那小孩一眼,但也没多想。
李大妹正在院子里剁猪草,看见李虎三人回来,连忙站起来,恭敬的叫道:“爷爷,爹,五叔,你们回来了?”
李虎今天格外的高兴,破天荒的应了一句:“哎!大妹在剁猪草啊,仔细点,别剁到手喽!”
就连李五郎也‘嗯’了一声。只有她爹没有应他,仔细一看,他的眼神有些空洞,一只手紧紧的拽着袖子,李大妹狐疑的看了一眼,继续剁猪草。
随后想起了什么,连忙去她爹娘房间,发现房门没关,李三郎坐在床边发呆,李大妹又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
等到王氏从菜地里回来,李大妹拉着王氏嘀嘀咕咕的说了一番。
……
沈嘉一觉醒来,发现外面已经晚霞满天,伸了个懒腰,盘腿坐下调息,直到真气在身体里转了几圈才走出房间。
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只等沈嘉起床就可以用膳。
一家人其乐融融吃完晚饭,沈卓云叫住沈嘉:“嘉儿,等一下,爹有话跟你说。”
沈嘉狐疑的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李虎今日带着两个儿子和李娇娇在一家酒楼见面,随后他们进了一家小巷子里的小医馆,有人看见李三郎揣着一包东西,眼神有些慌乱,我怀疑他们真的想投毒。”沈卓云担忧的说。
沈嘉微微眯起眼睛,眼底划过一丝狠厉,道:“这几日我们注意点,你若是有人手就让他们盯着李家人,特别是李三郎,李三郎是李家最不受待见的儿子,要做这些坏事一定是推他出去。”
沈卓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那是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