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苓到大阪第二天就开始高烧不退,连日不眠不休的查证,阴雨连绵的天气又纯靠吃药压制,现在是全面爆发出来了。
真田苓烧得晕乎乎的也反抗不了,被强制压到医院养病去了,剩下的步骤就交给服部平次他们了。
行吧,那她就暂且休息一会儿,毕竟她后面参与的什么集团们不感兴趣。
真田苓养了几天,再收到一块非常漂亮的蓝宝石后,这起案子也接近尾声,真田苓在跟爷爷通话时也被暗戳戳的提醒该回家了。
家里安排车送真田苓和工藤新一一块回去了,真田苓半道会在神奈川下车。
真田苓在车里随意问了句,“这一次我算是过了明面,你出来这么久,怎么跟兰交代的。”
案子结束之后,工藤新一的重心也就放回了生活中,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分量就是兰。
工藤新一神情复杂,他其实有点儿怀疑的,但这分怀疑的背后让他竟然有些恐惧,“我觉得...兰好像知道了什么。”
真田苓撇了他一眼,好巧,她也是这么觉得的。
“那次聊过之后,你回家没有跟兰开成公布的好好谈谈吗?”
工藤新一沉默片刻苦笑道,“我不太敢,话到嘴边了,没有说出来的勇气。”
真田苓不是很能理解,但也不会多说什么,两个人的事还是他们自己解决吧,外人不好插手。
真田苓安慰了一下,“你自己加油吧。”
工藤新一有些愁,面对兰,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真田苓到家后先是看到了伯母,这事一开始是瞒着伯母来的,后来到最后了,两个孩子都不回来,就多少透露了一丝,就这一点儿,真田伯母差点儿没背过气去。
儿子回来了,看着都健康没受什么伤,但精神状态明显不好,他也表明了想自己一个人待会儿,真田伯母就是焦心也不能一直追着问询。
然后就是千盼万盼可算是把真田苓给盼回来了,小快步走过去,“阿苓,你可算回来了,怎么样,没事吧。”
真田苓示意伯母放心,“伯母,我没事的,一切都好。”
真田伯母仔细看了又看,发现阿苓跟每次回来的神情一样,心下终于放松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晚上伯母炖条鱼,再做一些虾,好好补补,你看看你出门一趟都瘦了。”
真田苓倒是没注意这些,不过也不会说些反驳的话。
从伯母这抽身离开后,她就过去书房找爷爷去了,汇报些情况。
门推开后,真田潘士头也不抬,沉声道,“回来了。”
老管家倒上热茶之后,温和的笑了笑,关门走了。
真田苓:“...回来了爷爷。”
真田潘士又不是小孩子,随口说上一句就是了,哪还能一直追着不放,放下毛笔仔细打量着真田苓的身形,“你身体怎么样了。”
真田苓刚要说话,就被真田潘士三个字打断了,“说实话。”
真田苓:“小镇里一直下雨,回大阪后输了几天液,现在是没事了。”
真田潘士鼻息重了一分,阴雨天就会生病住院,背后最真实的原因他又怎么能不清楚。
口头上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没有意义,而是要看真正做了什么。
真田潘士:“坐下陪我下一局棋。”
真田苓应了一声,有些日子不碰棋了,不知道还能记得多少。
真田潘士手中捏着一枚棋子,不易察觉的动了下,果然,还是不能报太大希望。
真田苓也看出来了,有些离谱,也没好意思再复盘,结束后老老实实的收棋子。
真田苓回家来才是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了,离暑假结束还有十来天,这几天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比较好。
没事儿了真田苓就去真田弦一郎那边走了走,毕竟是哥哥,这几天的信息量太大,真田苓担心他承受不住。
真田弦一郎自回来后异常沉默,大部分时间都在剑道室,被砍成两节的稻草人更换频率成倍率上升。
比如现在,真田弦一郎挥手一刀,稻草人便齐根被砍断,横截面异常光滑。
真田苓瞧着,真田弦一郎这道行,参加正式比赛绰绰有余啊。
真田弦一郎是在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看见不知道何时进来站在角落里不出声的真田苓。
出现的太突然,真田弦一郎被惊了下,然后反应过来了,“阿苓。”
“哥哥,日安。”
真田弦一郎握紧了刀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次一次的,他发现自己错的离谱,以往的怀疑在得知真相的瞬间,变得格外可笑。
真田苓道,“要坐下聊聊吗,伯母说新出了一批茶。”
真田弦一郎把太刀放回架子上,“好。”
说是要聊天,直到面前的茶壶不知道沸腾了几轮,真田弦一郎才缓慢的开口,“为什么会选择警察?”
真田苓手里转着一个空杯,“兴趣爱好,恰好又有一点儿天赋。”
真田弦一郎凝视良久,“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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