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这件事真田苓心虚,事实上站不住脚,也不会一直在这听迹部景吾叭叭了。
真田苓继续道,“其实我觉得吧,两个人真心在一起,精神共鸣很重要。”
“你不知道吧,我以前还想学哲学来着。”
“我个人其实是比较喜欢柏拉图式的恋爱,享受精神上的升华,是另一种境界的提升。”
“你觉得怎么样呢?”
迹部景吾:“......”
柏拉图?
呵。
还他觉得怎么样,迹部景吾当即冷笑出来,“本大爷觉得不如何。”
真田苓:.....
嘲讽的意味太明显了,她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在他们争论的档口,汽车已经驶向了迹部宅的大门,路上没注意时间,这都到家了。
米歇尔管家上前迎接,“少爷,苓小姐。”
“厨房里炖了醒酒汤,少爷先喝些吧。”
迹部景吾面上不辨喜怒,死扣着真田苓的手指上楼,“现在不用,任何人不准上楼。”
米歇尔管家茫然不解,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他怎么觉得少爷好像很生气。
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大力合上,迹部景吾这才舍得松手,真田苓也是真累了。
“我说,你到底消气了没有,你不至.....你脱衣服干什么!”
真田苓万万没想到一扭头看见的是迹部景吾脱衣的场景,领带,外衫,马甲都被扔在地上,衬衣扣子第一颗还耐心的解开,剩下烦了直接粗暴的扯开,扣子崩了一地。
真田苓认真的判断力下,“你在撒酒疯?”
迹部景吾抽出皮带咣扔地上,“衣服染上了臭味,无法忍受,必须要立刻洗浴。”
她觉得这句话是在内涵什么。
还没有熟悉的时候真田苓就发现了,迹部景吾是骨相皮相俱佳,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常年的健身加上又是网球运动热爱者,那一身的肌肉,每一块都完美的贴在骨架上,视觉福利首选。
等最后迹部景吾身上只剩下一件黑色短裤时,真田苓开始考虑她是不是应该避开下。
迹部景吾赤脚踩在地上,一步一步的靠近真田苓,“他掀衣服的时候你看见了吗,好看吗?”
真田苓毫不犹豫,“没有,瞟都没瞟一眼。”
“嗯,”迹部景吾微微点头,“唱歌给你听了吗?”
这个唱歌有啥关系,真田苓虽然不解,但也依旧麻利的解释了,“没有。”
“我要沐浴。”
“你去吧,洗多长时间都可以。”
迹部景吾走至真田苓面前,垂首在她颈侧嗅了嗅,“你身上也沾染了那里的味道。”
真田苓立在原地,“我等下也收拾收拾,你先去洗。”
迹部景吾盯着她,眸底情绪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又或者他在想用什么理由把真田苓也揪进去。
“记得带上浴巾浴衣。”
迹部景吾嘴角微扯,“倒是辛苦你特意提醒了。”
真田苓面不改色,“应该的。”
砰的又是一声巨响,真田苓揉了下耳朵,坐沙发上松口气,她觉得应该没这么容易结束。
哪里知道会这么巧啊,刚好就被迹部景吾装个正着,早知道今天有这么一遭,她肯定不会选择今天过来。
放松下来,真田苓也终于顾上手机的震动了,接电话前还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他应该不会突然出来,这么远的距离也听不到。
“喂?”
工藤新一要不是知道她的踪影,电话就不是这么寥寥几个了,“你不接电话干什么?”
“调静音没注意到,怎么了?”
这语气,“你在那家伙家是不打算回来了吗?还有你现在在干什么,为什么声音听起来这么虚。”
真田苓叹口气,“你别提了,一言难尽。”
“反正等我明天有空了再去,你们俩先忙吧,我相信你。”
工藤新一沉默半晌,“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恋爱脑的潜质。”
真田苓惊疑,“谁?你说谁?”
是鬼行了吧。
工藤新一:“这要是换成你以前的脾气,是一个字都不会多说。”
真田苓顿了下道,“这不是,情况不一样嘛。”
工藤新一闻言啧了一声,“你的私事你自己看着来,资料我发你邮箱,有时间你就看。”
“好的。”
这起案子怎么说呢,难又不难,不难的是推断凶手,难的事背后所要掩藏的真相。
服部平次发现的死者身份有一点儿不一样,他是个记者,是私下潜伏卧底的记者,在调查一些事情的时候,被人灭了口。
杀人手法干脆利落,一看就是惯犯,是杀手或者是黑帮所为。
既然选择了灭口,那就一定是这名记者调查到了什么,引起了幕后人的注意,这才给自己招来了灭顶之灾。
那个牛郎呢,是记者的弟弟,亲的,小时候父母离异两兄弟便分开了,多年后重逢。
如果是记者给自己留了什么保命的证据,或者是重要线索,那一定跟这唯一的弟弟有点儿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