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打完的服部平次在风中凌乱,冷冷的风拍打在他脸上,空荡荡的货架证明先前并不是他因失血造成的眼花。
踏马的,真田苓真是跳下去了!
还有那个谁,叫什么来着,服部平次现在脑子发晕一时间想不想起来了。
他伸出的手指都在颤抖,“她,他,他们....”
阿大亦是脸色僵硬,猜到苓小姐会不走寻常路,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惊险。
离得太远他又无法阻止,阿大抹了一把脸上沾到的血,“下去吧。”
“或者,你要一块跳下去吗,这里还有安全绳。”
服部平次嘴角扭曲了一瞬,“谢谢,不必了。”
真田弦一郎更是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当他大跑着奔向警戒线的时候,当他在脑海中思索该怎么给真田苓说话的时候,当他想着要不要给家里打个电话的时候。
就眼睁睁的看到了,看到了真田苓抱着那个小孩子一跃而下!
那一瞬间真田弦一郎腿都软了,他恍惚间以为是真田苓没踩稳,从高空跌落。
紧紧跟随的幸村精市一把拉住真田弦一郎,又眼尖的发现空中的绳子,“弦一郎,阿苓应该没事儿,中间有安全绳。”
真田苓她只是选择了一条比较....迅速的方法。
世间女子千姿百态,或娇或俏,或冷或傲,真田苓比较独树一帜,她是外冷内疯,与正常人的脑回路不相同。
别的不说,就这百米高空说跳就跳,单凭手上的一个腕带,谁能跳得这么果断。
砰的闷响一声,真田苓捎带着工藤新一完美的落在了安全气囊上,就是被反弹了一下,没怎么站稳。
真田苓撩了下头发,挡眼镜了,“怎么样,酷吗?是不是特别带劲。”
工藤新一的脸都被强风吹僵硬了,酷?带劲??
脏话已经到了嘴边,差一秒就开始破口大骂了,工藤新一看到了正大步向他们走过来的两位。
算了,骂人什么时候都可以。
工藤新一当即冷笑一声,“希望你待会儿也是这套说辞。”
真田苓:“嗯?”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工藤新一今天脾气这么好的?按他以前的性格不应该是骂她一顿吗?
砰的又一声,安室透也稳稳落下了,还有心情的打个招呼,“嗨?”
笑完了又觉得不太对,怎么感觉这两人间的氛围有些古怪。
真田苓正疑惑着呢,忽然间耳朵微动,好像有人在向她靠近,很近了,快了。
真田苓一转头,就正正好对上了小田切敏郎黑透的脸,在如此漆黑的夜晚,路灯及救护车搭起的灯光有些昏暗,她也依旧看清了小叔叔难看到极点的脸色。
真田苓面色大变,哦,老天!
她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一件事情给忘记了,百八十年不打一回架,被那杀手刺激的上头了,一时间把其余的事情都忘记了。
怪不得,靠,怪不得工藤新一今天这么好说话,他一定是先她看到了小叔叔过来了。
小田切敏郎压着火的声音传来,“刺激吗?”
真田苓小心翼翼道,“我说,刚刚的一切都是意外,我不是故意的,您信吗?”
小田切敏郎回以一声嗤笑,眼中怒火烧的更甚了。
先前他是离得远,但还没有到眼瞎的地步,真田苓在上面的行动他用望远镜看得一清二楚。
意外?纯属狗屁!
向来沉稳庄重的小田切敏郎都被真田苓逼得爆了粗口,可想而知是有多着急。
安室透眼瞧着之后的发展不对,默默地降低自己的身形,果断遁了。
手冢国晴眼睛微眯,这金发的青年他之前就注意到了,现在就这么溜走了,总觉得有些不对,他应该派人过去查查,一个有预谋的爆炸谋杀现场,出现任何人都是值得怀疑的对象。
哦,当然除了眼前这几个不要命的侦探们。
手冢国晴记下了那金发青年,又把注意力移到了真田苓身上,不同于小田切敏郎的知根知底,他是明野提醒了几句,今天这一次是亲眼所见。
不得不说,只能用震撼两个字来形容他心中的感受。
他以前真的,真的是只把真田苓当成世侄女来对待的,印象中就是一个成熟的不爱说话偏冷漠的小姑娘,哪里想得到她还有这本事。
真田苓观其脸色,觉得可能没那么容易过关。
一手捂着额头,露出了手臂上潦草包扎的伤口,一边身体又晃了几下,像是虚弱到站不稳一样,虽然她确实有一点儿。
“不行了不行了,我头晕。”
“小叔叔,我刚才离得太近,是不是被爆炸影响了?”
气归气,小田切敏郎也不能任由真田苓摔倒,虽然他觉得有一半是装的。
但,手臂上还在渗血的伤口做不得假,小田切敏郎眉心紧皱,腮帮子微鼓又放松下来,“你真是好样的。”
“等你养好伤了,咱们再详谈今天你跳楼的事情。”
真田苓为自己辩解了几句,“不是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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