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宫岛友利子要发怒骂人,真田苓摆摆手把她的怒气压下去,“虽然你这个人很小气,一毛不拔的,不过我还是有份礼物要送给你。”
宫岛友利子冷笑,“是你太贪心了!怨不了任何人。”
“别急着发表评论,看看送你的礼物喜不喜欢。”
真田苓嗓音微提,“柯南。”
工藤新一迈着小短腿溜达溜达的跑过来,“来了来了。”
他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大的档案袋,“姐姐,你要的东西。”
宫岛友利子眉心微蹙,“这是什么东西?”
真田苓:“打开看看,有惊喜。”
宫岛友利子半信半疑的拿过来翻看,神情骤然僵住,这份资料很详细,详细的她的亲生父母是谁,她从哪个医院畜出生的都记录在册,这是她过往的所有。
宫岛友利子再知道警察包围他们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被发现所有的准备,可现在更直观的看到了,心中还是有一丝的慌乱。
尤其是看到了最后几页,那是她这些年的走私流水,这份报表比她公司总账还要清楚。
宫岛友利子嘴唇都在颤抖,半晌后将资料合上,“你到底是谁?这些东西你怎么查到的,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真田苓又给自己盛了一杯热茶,冬天还是喝热水比较好,“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再不可能查到,她还不是查到了。
宫岛友利子不是第一次感受到危险,可是第一次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是真的完了,她逃不出去了。
从脚底升起的寒意逐渐遍布全身,宫岛友利子艰难的吞咽了几次喉咙,今天冬天好像格外冷。
“你,你....”
真田苓食指点在档案袋上,一字一句的说道,“这才是权利。”
宫岛友利子脸色泛白,把她这些年的家底掏干净了,她现在在这个女孩儿面前就像是一个透明人一样,这样的手段,背后如果没有权利谁信。
良久之后,宫岛友利子深吸一口气,就这样吧,还是要启动第二套方案,希望她那个愚蠢的弟弟这一次不要让她再失望了。
宫岛友利子本不想闹到鱼死网破的局面,她损失的不单是钱还有过命的弟兄们,可情况不允许了,若不拼一把,大家都要死在这里。
宫岛友利子还不想死,她还有大好的光阴,不想死在这穷山沟里。
宫岛友利子手伸进衣兜里,无声的按下了几个按钮,静等时机到来。
真田苓坐得很稳,做事情呢,一定是要准备B计划的,谁知道后续会发生什么呢。
在明知道宫岛友利子是个土地主的情况下,她又怎么可能真的毫无准备。
等待的时间总是焦急的,这句话更适合与宫岛友利子,感性上觉得弟弟就是再蠢,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了,总不能再继续掉链子拖后腿。
可理性上,宫岛友利子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可以改变结局的事情被她给忘记了,这让她有一种脚不沾地的惶恐。
砰的一声巨响,人形物体从二楼上掉落,顺势还在地上滚了几圈。
当人脸朝上的时候,宫岛友利子眼前一黑,简直要破口大骂,这个蠢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真恨不得亲手宰了她。
真田苓往地上扫了一眼,正是宫岛友利子的弟弟,他下巴被卸了,所以就算是再痛苦也发不出声音来,脸庞看着倒是白白净净的,不过真田苓清楚他这衣服下估计没什么好地方了。
重要的是,真田苓瞥向他的手腕,正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歪折着,很好,遵守承诺的人才会更放心下一次合作。
安室透不紧不慢的走下来,一边还挽了挽袖口,“真不好意思,他突然从背后袭击我,监控可以作证,我并不是有意伤害的,只是正当防卫。”
“还希望警官可以理解,不要逮捕我,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蛋糕师。”
真田苓和工藤新一同时嘴角微抽,压制住翻白眼的不雅动作。
中本卓大疑惑了一瞬,但还是先令属下把宫岛友利子弟弟抓起来拷走,板上钉钉的铁案,翻不了身的。
宫岛友利子也不是全无脑子,总算是反应过来了,“你们是一伙的,用这种下作手段来害我。”
“不是。”
“不是。”
真田苓无语,他们俩怎么可能是一伙儿的,只不过是中间聊了两句。
安室透拿捏住演技,“你弟弟为什么要在背后袭击我?”
宫岛友利子已经快失去理智了,无用的属下,愚蠢的弟弟,还有叛变的同伙,同一时间发生激起了宫岛友利子所有的杀心。
她今天就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宫岛友利子本职工作是杀手,她不会就这么束手就擒的,大不了都死吧,有什么好怕的。
当她暴起行凶时,真田苓也在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她是想跟这杀手过两招的,只不过在她冲出去的前一秒被成功拦截了。
阿大揪住真田苓的后衣领,把人按回沙发上,“看着就好,你别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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