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真田苓和工藤新一均是发热躺倒了,额头烫得能煎蛋。
工藤新一纯是在外面冻的,外加心情起伏过大,一不留神就中招了,真田苓吧,她本是就是一个脆皮,大半夜的出门吹风就足够她病倒的了。
二半夜没睡的阿大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先是给两人灌了一杯感冒冲剂,又联系乡镇的医生看能不能上门一趟,如果带着他们俩再去外面吹个风,阿大都不敢保证这俩能不能顶过今天。
真田弦一郎在楼下没有等到真田苓出来吃早餐,反而是看到了阿大带着一个中年妇女从外面走进来,走进了真田弦一郎注意到了那位肩膀上还背了一个药箱,很明显她是医生。
真田弦一郎猛地站起来,厉声问道,“怎么回事?阿苓是不是出事了?”
迹部景吾瞬间扭头,看见阿大和他旁边的医生,脸色微沉,苓。
阿大抬手示意真田弦一郎先别激动,解释了几句,“这两天太冷了,她这会儿有些发烧,还在昏睡,我找医生先给她看看情况。”
阿大已经习惯了跟医生沟通苓小姐的问题,因为入秋以来,她生病发烧就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这样的生活怕是还需要很久。
真田弦一郎急忙道,“我跟你一起过去。”
阿大往后看了一眼那些人,“她还在睡,你一个人过去就行了。”
“好。”
真田苓这会儿都快烧糊涂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她要是知道半夜看资料会发烧,那铁定是一回来就睡觉,绝不耽误时间。
但是现在就只能先这样了。
医生过来测了下体温,自语道,“温度是有些高,之前有吃什么药吗?”
阿大把那些药的包装都留着就是给医生看的,怕一不小心用错了药。
医生看了一眼后问道,“持续高热吃药退不下去的话怕会出事,您看是打针还是输液。”
阿大:“输液吧。”苓小姐一旦发烧,寻常的吃药打针不起效果。
医生已经提前备好药了,冬季是感冒高热的频发时期,有不少老人和孩子病了都是他们上门去看的,小问题。
“青霉素过敏吗?”
“不过敏。”
做好皮试静等片刻,医生给人扎上针,提醒道,“第一瓶有些刺激,滴速不要太快,有任何问题及时联系我。”
“好。”
医生本打算收拾下就走的,不过没走成,“医生,再麻烦您走一趟,旁边还有一个发烧的。”
“行。”来都来了,看一个也是看,看两个更好,她是按人收费的。
阿大招呼了旁边的真田弦一郎一声,“她现在病了,身边不能离人,你在这看一会儿没问题吧。”
真田弦一郎神色凝重,“她是我妹妹。”
阿大点点头,“行,我很快回来。”
真田弦一郎并不担心另外一个生病的人是谁,他现在只在意真田苓。
或许是冷的缘故,真田苓半张脸都缩在被子里,露出的眉头紧缩,看着就是很难受的模样。
又生病了,真田弦一郎都快记不清这个冬天是第几次看到真田苓在生病输液了,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真田弦一郎拉过一个圆凳,就坐在真田苓的床边守着她,良久之后,空荡的放卧室内传出一声叹息来。
真田苓模糊中感受到自己旁边有人,但也不是阿大等她熟悉的人,由于没有感受到危险,真田苓暂且忽视了,她有些难受顾不上这些。
走廊里,迹部景吾站在门外,脊背靠着墙壁,神色隐于昏暗的灯光下,令人看不出他此时的情绪。
总之,不是什么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