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一木这么想着,心里可就好受多了,他回过神来这才注意到蒲璃子已经过来了,“嗯?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真田苓瞥了他一眼,“有几分钟了,叫你也不应,找我有事吗?”
北川一木看着蒲璃子的面容,扯起一个微笑来,“是有些事想跟你聊聊,先坐下吧。”
真田苓心里清楚但还是要故作疑惑的坐下,“你说吧。”
北川一木铺垫了下,“你喜欢珠宝钻石吗?大牌皮包和高定奢侈品这些你都喜欢吗?”
真田苓奇怪北川一木怎么突然这些,“你说的,应该没有人不喜欢吧。”
北川一木闻言似是松了一口气,“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真田苓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突然说这些话?”
北川一木摆摆手,“没事没事,我就是顺便问问,你回去上课吧,不要管我。”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你今天别回宿舍了,回家里住,我晚上有事跟你说。”
真田苓:“重要吗?”
北川一木又提醒了一遍,“很重要,放学别乱跑,在家里等我。”
真田苓眉心紧皱,盯了他片刻,意识到北川一木是认真后,“知道了。”
“知道就行,快回去上课吧。”
真田苓扭头就走,离开北川一木的视线范围后,真田苓眸色暗沉,蛇要出洞了。
真田苓等的就是现在,自然不会搞什么幺蛾子,直接回家,关门还不到半小时就听到门铃声,是北川一木在敲门,他都听到声音了。
门开后,北川一木提着大包小包的进来了,把这些东西往沙发上一扔,“看看吧,喜不喜欢,不喜欢我再去买新款。”
真田苓还没闹明白北川一木带这么多东西是干什么,随手拆开一个礼盒里面是一个女士鳄鱼皮包,商标很是显眼,再拆开一个里头是条钻石手链。
真田苓脸色变了,“会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北川一木轻咳了一声,“我中午不是跟你说了吗?找你有事商量,这些事谢礼。”
“会长别开玩笑了,我就是一个穷学生,怎么可能会帮上会长的忙?”
北川一木:“你能,而且只有你能。”
北川一木的眼神太过认真,真田苓后退半步,“会长...”
滴的一声,是北川一木的手机提示音,他扫了一眼,这是门外的人在催促。
“蒲璃子,你过来坐,我仔细的跟你商量下。”
“坐吧,这水还是热的,先喝一口。”
真田苓眼里含着警惕,还是坐下了,她捧着热水杯,像是给自己点力量。
北川一木看着蒲璃子手里的陶瓷杯,今天他就是被砸的头破血流,也必须要完成任务。
“蒲璃子,我有一个亲戚,很亲近的关系,他生病了,被病魔折磨了很长时间,年龄也跟我们差不多,却整天住在医院里。”
“这段时间他的病又恶化了,医生下了病危通知单,唯一的治疗方法就是换肾,蒲璃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真田苓手一抖,陶瓷杯跌落掉在地板上,水也洒了一地,“你,你...”
北川一木视线避开,“医院做了检查,你跟我亲戚的配型合适,可以做移植手术,我今天就是要带你过去的。”
其实移植手术前要做很多检查,还有很多的调整,可那位的孙子身体每况愈下,等不了那么久了,刨去那些不必要的检查,手术是越快越好。
真田苓蹭的一下子站起来,退到了墙角的位置,“我没去过医院,你们怎么知道合适的?”
“不不,你强迫我割肾!你这是犯法的!我不愿意!”
北川一木知道他说出这翻话蒲璃子肯定是不会轻易同意的,但这件事由不得她。
“蒲璃子,你听我说,人是有两个肾的,就算捐出一个也不会有影响的。”
真田苓惊怒,“你放屁!你以为我是文盲吗?你怎么不割你的肾!”
“有没有影响是你说了算的?!但凡是有道德的医生都不会这么干!”
北川一木正要说些什么,房门被打开了,是有人从外面拿钥匙开的门。
进门的是一个青年,笑容得体,眼底却不见半分暖意,“北川少爷,医院那边又下通知了,请尽快吧。”
“我知道了。”
北川一木站起来靠近蒲璃子,“走吧,现在我也保不了你了,医生会打麻药,不会很受罪的。”
真田苓脸色煞白,牙齿都有些打颤,“你们是一起的。”
北川一木轻叹一声,“这次就当你帮我一把,我以后会照顾好你的。”
真田苓以仇恨的目光看着他,“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北川一木不再多说,硬是把浑身抗拒的蒲璃子扯走了,成败就看这一次了。
汽车缓缓的驶向医院,车厢里是死一样的寂静,没有人会在这时候说话,真田苓也是看着车窗发呆,跑是不可能的,周围不是北川的人就是那位的人,插翅也难飞。
那个青年给了蒲璃子一个体面,没有强压着她下车,反而是客客气气的笑着请她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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