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会继续劝她,说一些舍不得之类的话,不料宓奚却吃这一套:“那就随你。”
然后就抬脚进了殿内。
林云愣了一下,连忙跟上,娇嗔道:“皇上就不心疼臣妾吗?”
宓奚坐在主位上,一手撑着头,湛蓝的眸子中没有什么情绪:“若是朕真的不心疼,便不会来华清宫了。”
他只是说一些场面话,林云却当了真,低头羞涩道:“臣妾知道。”
说完脸色却隐隐一变。
不知为什么,从下午开始,她的身上就时时发痒,就算拿如意去搔,也只能解一时痒意,根本没法止住。
她以为是自己出去沾上柳絮或者其他什么东西了,连忙沐浴了一番,扑了止痒的荆芥粉,还换了新衣裳,却还是痒,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如今在皇上面前,她也不敢失仪,故而只能忍耐,不一会儿便心如火焚,十分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