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没想到翼王会突然出现,下意识往后看,姜以裳抓准时机对着太子的下体狠狠踹了一脚。
还没看清后面,剧烈的疼痛让他下意识放手捂住下面,姜以裳趁机挣脱拉起琉璃就跑。
太子痛得都跪下来了,身边的内侍也吓得纷纷过来想要扶起他,太子这才知道刚刚被骗了,哪有什么翼王!强忍着下体的疼痛,太子看着姜以裳逃跑的方向咬牙切齿地说:“姜以裳!你够狠!”
姜以裳拉着琉璃就跑,怕太子身边是不是有武功高强的侍卫追过来,所以慌不择路地跑。
而宁宣伯府也不愧是老牌世家,虽然没落了但是这府邸也是大的惊人。
慌张之下姜以裳都分辨不出来时的路了,回廊穿过一个又一个,七拐八拐的。却在下一个回廊拐弯时撞上一个宽阔紧实的胸膛,巨大的冲击是她被反弹得往后仰,眼看就要摔倒了不期看到翼王的脸,腰间被一道强有力的手臂带回,下一秒额头又撞上了胸膛。
眼冒金星之时,姜以裳还在想,是她的额头硬还是翼王的胸膛硬?
宁宣伯府的下人吓得胆儿都快破了,好好的怎么突然冒出一个人来,还撞上了翼王!
但是在看到撞上来的人是姜家二小姐时,他觉得这胆儿是真的破了,直接扑跪在了地上。
扶着姜以裳站稳后,翼王才放开手,只是想到刚刚姜以裳那一脸惊恐的表情忍不住蹙起眉头,沉声开口:“何事下成这样?”
抚着还在蹦蹦跳的胸口,姜以裳几次想张口却发现跑太快了,说不出话来,看着跪在地上的宁宣伯府的下人,最终只能摇了摇头。
翼王也注意到了她的眼神,朝着她刚刚来时的方向看了一眼,心底有个猜测,对着领路的下人说:“本王待会儿再去见宁宣伯,你先去回话。”
等到下人退下后,他才继续试探着开口问:“刚刚是有人在追你?”
姜以裳点点头,莫名觉得站他身边心里安定了许多。
姜以裳的身份放在哪个世家府里都不应该出现有人伤害她的情况,而且他也没有发现周边什么人,所以只能是她刚刚遇到危险了然后想办法脱了身一路乱跑才遇到他。
“是太子吗?”据他所知,今日太子也来了,而敢在姜以裳身上做文章的,除了他想不到第二个人。想到太子有可能对她如何,翼王周身戾气便压不住往外冒。
姜以裳没想到翼王一眼就猜到了事情的始末,再想到刚刚太子说的,之前她一直觉得是太子渣,可是忽略了她现在就是姜以裳,以前的姜以裳做了什么,大家都会放在她身上。
“我,没有,是他……”双手紧紧拽着,张口着急想解释,却又不知她要怎么解释。最终只能说:“多谢翼王,我没事了。”
若是今日她没能自救,按照这个时代对女子的严苛程度,那姜家就不得不跟太子绑一起了。
看着姜以裳又是惊惧又是窘迫的神色,翼王安慰道:“没事了,这不是你的错。”
明明是简单的话,姜以裳却觉得有被安慰到,对,不是她的错!
想明白了之后,好不容易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姜以裳这才对着翼王露出笑容,“王爷今日也来宁宣伯府赴宴?”明明只是一个刚满三个月的娃娃的宴席,没想到太子和翼王通通来了。
“嗯,宁宣伯曾经也是征战一方的将军,于情于理都应该来。”翼王说了个令人信服的理由,只是个百日宴,之前收到请帖时他本是不打算来的。
只是听说宁大夫人还在宴席上攒了个相亲宴,姜以裳也来了。
没想到以来却遇上的这样的事。
“那我就不耽误王爷了,我也要去找母亲,免得她担心。”
“本王送你过去。”
“啊?”哪里都是女眷王爷过去不好吧,只是看翼王已经扭头走一步了,这话姜以裳也没有说出口了。
“你最近都在看农事的书籍?”翼王放缓了脚步,等姜以裳追上来和他并排走。
跟在后面的琉璃看着本想出言提醒,但又想起那次在天觉峰上翼王和小姐也是如此,便歇了心思没有开口,只是安安静静的跟在后面。
“你怎么知道我在看农事的书?”太过惊讶,姜以裳连敬语都忘记说了。翼王也全当没发现,他觉得姜以裳在她面前可以随意一些,再随意一些。
“听姜首辅说偶然间提起。”他没有说实话,是他有次去找司农司询问关于西北的土地适合种植哪些农作物的问题,偶然间听到司农司提起最近姜家二小姐也对农事感兴趣。
姜以裳却误以为父亲和翼王来往很熟络,“那次在城外遇到王爷,我就是去庄子上考察水田的。”
姜以裳顿了顿,继续说:“说来王爷可能会笑我不自量力,但是我是想要试试看能不能提高一下水稻粮食的产量。”
“提高……产量?水稻的?”一向面不改色的翼王音调都变了,想着姜以裳可能因为种花种草,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嗯!我问过庄里的管事,大多数的地方一亩水田一年只能产一季水稻,而一季的产量也才两石半,有的地方甚至连两石都没有。如果,我是说如果能够提高产量或者一年两熟,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