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很快就来到了 95 号四合院,看到那扇熟悉的大门和站在门口的阎埠贵,后者两眼放光地盯着他。
"张远啊,好久不见了!你穿着这一身制服,我都快认不出你来啦。"阎埠贵笑着说。
张远心想,这家伙还挺会开玩笑的。上次整治黑市的时候,他不是见过自己吗?不过,阎埠贵可能是害怕自己的糗事被揭露,所以故意装作糊涂。
于是,张远也顺着他的话说:"是啊,确实很久没来过了。今天有点事情要找何叔,等有时间再和你聊天吧。"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先去忙吧,可别耽误时间了。"阎埠贵听张远这么说,赶忙让开路。毕竟,昨晚他已经得知傻柱被抓走了,所以猜测张远这次来应该是为了处理何雨柱和许大茂两家之间的事情。
张远走进前院,路过自己曾经住过的房子时,发现聋老太太正坐在门口闭目养神,而一大妈则在屋里打扫卫生。
当张远走过时,聋老太太的眼皮微微动了一下,但并没有睁开眼睛看他一眼,张远也没有心思跟她打招呼。
聋老太太心里暗自嘀咕道:"哼,真是个没礼貌的小兔崽子!"
似乎是察觉到聋老太的恶意,张远心里不爽,在转进中院的时候,偷偷将杰瑞放出来,让它好好教训一下聋老太。
杰瑞看见熟悉的环境,裂开嘴唇,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发出阵阵奸笑。
张远来到了何家门前,敲了敲门,却无人应答。他知道何家父女可能还没有下班回家。正当他转身准备离开时,忽然感觉到一道充满怨恨的目光从对面的贾家投射过来。他转头望去,只见贾东旭那个废物正趴在窗台边,紧紧地盯着自己。当贾东旭看到张远的目光转向他家时,他惊慌失措地俯下身子,生怕被张远发现。
“张远。”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张远回头一看,原来是一大妈。
“哦,一大妈。”张远微笑着打招呼。
“傻柱他没事吧?”一大妈的脸上满是担忧和关切。
张远看着一大妈,心中不禁感慨:在这个院子里,要说最善良、最热心肠的人,非一大妈莫属。她心里一直惦记着傻柱,刚才看到张远走进院子,就猜到他是为了傻柱的事情而来。所以,一大妈匆匆忙忙地将聋老太太的房间收拾好后,便迫不及待地跑来找张远了解情况。
张远如实相告,告诉她许大茂一家不愿意接受私下和解。听到这个消息,一大妈的眼神顿时黯淡下来,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她感激地向张远道了一声谢,并表示会尽快去看望傻柱。张远安慰了她几句,然后离开了。
看着张远离去的背影,一大妈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深知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如果处理不好,很可能会给傻柱带来更大的麻烦。但她也明白,既然对方不愿意和解,那只能走法律程序了。希望傻柱能够平安无事,早日摆脱这场困境。
深夜,聋老太家传出一阵阴森森的笑声,扰得她难以入眠。每当她闭上双眼,头顶的房梁便发出阵阵响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上面狂奔。紧接着,她听到了叽叽喳喳的怪笑,那声音让人毛骨悚然。聋老太急忙坐起身子,抓起手电筒,开始四处找寻。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都始终未能发现任何异样。这种情况愈发加剧了她内心的恐惧,但她却偏偏无法找到问题的根源。
没过多久,厨房里又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好像有人在那里吃东西。紧接着,里面的碗碟纷纷破碎,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聋老太被吓得不轻,赶忙前去查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到底怎么回事啊?"聋老太颤巍巍地问道。
她的话音未落,突然一股怪异的冷风从脚下席卷而来,令她再次受到惊吓,差点跌倒在地。此时此刻,聋老太不禁对自己家中的异常现象产生了怀疑。毕竟,在这里居住一年多,从来未曾遇到过如此离奇的事情,为何今日会突然变得如此诡异呢?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老天爷保佑,有怪莫怪,弟子一心向善,自从那天以后再也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也就是平日嘴馋,希望各位大神大仙,不要来找我……”聋老太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她一边念叨着,一边紧张地注视着四周,生怕真的会有什么东西出现。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聋老太始终没有听到任何异常的声音或看到任何诡异的景象。她渐渐松了口气,心想或许刚才只是自己的错觉或者幻觉。于是,她又重新跪在蒲团前,慎重地拜了几拜,表示对神灵的尊敬和感激。
在确定一切安全之后,聋老太双腿有些发软地从地上站起来,然后步履蹒跚地走到床边。她小心翼翼地爬上床,用被子紧紧捂住头部,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带来一丝安全感。没过多久,聋老太便沉沉睡去,进入了梦乡。
就在这时,原本安静的四合院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铜锣声,声音响彻云霄,甚至传遍了整个南锣鼓巷。这突如其来的铜锣声将聋老太从美梦中惊醒,她惊恐万分,心脏剧烈跳动。
“什么事?”
“是谁大半夜在打锣?”
“太缺德了,老子好不容易睡着。”
“去,把那个人抓起来游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