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主呢?”,闻人笛匆匆来到贺家,急声问道。
“家主前些日子去青城了,目前还没回来。”,和闻人笛对接的属下说道。
“青城?他跑那么远干嘛?那边又没什么势力。”,闻人笛敏锐的嗅到了一丝不对劲,但她并没有想那么远。
“不知道,家主没说。”
“我联系不上他,你去试试,闻人湛那个狗东西把新地盘揽了过去,咱们再不阻止怕是大部分都要失去了。”
闻人笛急的火烧眉毛,催促他去联系人。
她上了楼想去卧室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结果打不开,她只好转身去了书房。
闻人笛随便看了看,结果看到桌子上的东西,她瞬间蹙起了眉。
这明显是一个剧照,女人的脸被用笔圈了起来,可见拿照片的人对她的关注。
闻人笛眼中的嫉恨和狠毒一闪而逝,拿出手机查了一下。
江、清、婉!
*
阮观南结束了电影的拍摄,本是计划三个月,没想到提前半个月杀青了。
临到离开时,江清婉看她的眼神又是开心又是遗憾,阮观南莫名其妙,只能赏给她一个假笑。
回到御水山庄,阮观南奇怪的看了一圈,庄园的下人都去哪里了?
她自己提着行李箱,艰难的走进大厅。
等阮观南收拾好行李的时候,别墅依旧没人。
她找了一圈,在走到一个偏僻的门前时,阮观南有些奇怪,这门今天怎么没有上锁?
她小心的推开门,发现一段很长的阶梯。
里面伸手不见五指,阮观南打开手机闪光灯,一步一步往下走去。
“啊啊啊……我知、知道的都已经告、告诉你了,你、你放过我吧……”
男子被绑在邢架上,身上已经面目全非,血溅了一地,整个人被血糊的看不清面容。
闻人湛坐在中间的椅子上,指尖夹着的香烟冒出一缕缕烟雾,他轻吐一口烟圈,然后把烟按灭在椅子扶手上。
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邢架上的人。
闻人湛端详半天,不顾血人惊恐的神色,他抬起冰冷嗜血的眼眸,恶劣的开口道:
“感觉伤口有些浅啊……”
暗影很识眼色的递上满是倒刺的邢鞭,闻人湛看着鞭子满意点点头。
“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你杀了我吧啊啊啊……”
血人痛苦嘶吼,疼痛已经让他完全不想活了。
闻人湛胳膊肌肉紧绷,眼中血光闪烁,冰冷的甩出一鞭又一鞭。
即使人已经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也没有停歇的意思,眼睛里的冰冷和嗜血毫不掩饰。
等人只剩下一口气,他才悠悠收回手,用鞭把儿抬起那颗低垂的脑袋,阴鸷又冰冷的说:
“我在问一遍,我哥那天晚上……”
“砰。”
闻人湛一顿,缓缓扭头看向门口,当看到来人的时候,闻人湛瞳孔骤缩,下意识丢掉了手中的鞭子。
他眼神紧紧盯着门口的女人,刚刚强悍抽人的手无意识的颤抖了一下,手悄然攥紧,紧紧扣进掌心。
讳莫如深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哑声开口道:
“你……”
没等他说完,阮观南脸色苍白如纸,她猛的捂住嘴弯下腰干呕出声。
等好了一些以后,她转身便往外跑。
“主子……”,暗影很慌张,他刚刚光顾着防备刑架上的人,没有注意到门口的动静,是他的失职。
闻人湛看着女人跑走的背影,眼睛里的血色又浓重了几分。
他盯着门口的方向一眨也不眨,没有第一时间追上去拦住她,眼神讳莫如深。
这边阮观南快速奔出去第一时间冲进了卫生间。
想起刚刚看到那血肉模糊的场景又连着干呕了几声,简直受到了极大的视觉冲击。
刚刚的闻人湛陌生的她不敢靠近,刚才看到的他才是剧情中的男主。
真正的闻人湛,嗜血、冷酷、无情。可见自己以为的挑衅在他眼里真的就是小孩子放狠话一般。
*
当天,阮观南就又提着箱子离开了御水山庄,回到了阮家。
回到家人的怀抱时,她内心的不适才得到了一些抚慰。
她一直没有和闻人湛联系,仿佛两人的关系就此默认结束。
自阮观南离开后,御水山庄仿佛进入了寒冬期。
看着先生那冷的宛如数九寒冬的脸以及躁郁的气场,李管家每天都胆战心惊,心里祈祷万遍希望阮小姐快点回来。
再不回来,先生怕是就要冷静的发疯了!!!
不仅家里,连公司的员工都胆战心惊,生怕自己做错事下一刻就会被闻人湛丢到海里喂鱼。
会议室内,气氛很是凝滞和肃穆,不知道的还以为银领集团要破产了。
其实这本应该是银领集团一直的常态,他们被老板这段时间的好脸养刁了。
如今比原来更可怕,让他们止不住的害怕啊!
闻人湛脸色很是差劲,眼下还有着淡淡青黑,瞳孔里是无尽的黑暗和即将爆发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