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自古有收藏把玩奇石的文化。
老坑玻璃种帝王绿翡翠。
看似buff叠满了。
但真正值钱的可不是这原材料。
而是薛染宁的二次加工。
先说这现代的雕刻工艺。
放在千年之前的封建社会。
已经足够逆天了。
那龙雕的栩栩如生。
小小的龙牌却细节满满。
呼之欲出。
隐约还能听见似有若无的龙吟。
这是薛染宁趁着无名换季掉龙鳞(不是)。
跟他求了一块。
又结合自己的真气。
给这翡翠叠了更多buff。
那扑鼻而来的异香。
正是源自于此。
日光之下似乎闪着五彩斑斓的光。
摸在手中温婉微凉。
谁见此物件。
还敢小瞧女孩的破衣烂衫。
硬吹彩虹屁。
也得说一句。
那是人家坚持的穿搭风格。
“小姐,您也看见了,小店刚开张不久,怕是拿不出让您满意的价格。”
“无妨,我家小姐说了,只为寻有缘人,掌柜的随便赏些便是。”
这就是薛染宁交代给冬夏的话。
这次还真不是她想装13。
属实是薛染宁白白顶着豪门千金的名头。
平日里却节俭惯了。
对有钱人的玩乐喜好。
实在没有太多研究。
一万两雪花银。
虽然她自己说的信誓旦旦。
不过说实在的。
薛染宁心里也没底。
只不过听亲哥说两亿拿下的。
按照当时的物价水平。
别让薛景茗的钱白花就好。
那店主双眼放光。
爱不释手。
这样的奇珍异宝。
哪个做此营生的能不爱。
可冬夏也能看得出来。
对方似乎确实囊中羞涩。
要不然怎么可能半晌才颤颤巍巍的举起五根手指。
“五百两?”
“小姐说笑了,在下再是不要这面皮,也不可能区区五百两夺人之美。”
“那是?”
“五万两,不知小姐能否赏在下这个薄面?”
“五万两银子?”
冬夏瞪大了双眼。
如此一个门可罗雀的小店。
居然有如此财力?
“小姐是不是还在恼那小厮怠慢了您,故意取笑在下,五万两黄金,如果小姐同意,在下这就派人送到府上。”
【这。。。那。。。什么。。。啥。。。】
冬夏一时间失去了语言系统。
张了半天嘴。
也没说出一个字。
五万两?黄金?!
把将军府祖宅卖了。
也不够个零头啊。
自家小姐什么时候这么深藏不露了。
怕不是人死了真要到地府走一遭?
难道这也是阎王爷赏的?
“小姐是不是嫌少了,要不您开个价,在下去筹钱便是。”
冬夏的头摇得像顽童手中的拨浪鼓。
捧起眼前的茶碗。
灌了大半碗茶汤。
才找回了语言系统。
“就按掌柜开的价,不过我家小姐说了,不要现银,要银票,您先随意付些定金,明天我家小姐会亲自来取。”
“还未请教小姐府上是?”
“将军府薛家。这物件就留在您这儿,立个字据,明日日中我家小姐亲自来取。”
这也是薛染宁早早就交代好的。
翡翠她可能不懂。
但能看出此物端倪的人。
必然和自己有些渊源。
出门的时候。
冬夏本想找身还算看得过去的衣装。
女孩早就料到穿着一身补丁的粗布麻衣。
要遭人白眼。
却被薛染宁制止。
缺钱她是真缺。
但为了这个世界的任务。
她更缺帮手。
能不嫌贫爱富。
看人下菜碟的掌柜。
总归还是值得深交。
能不能成为盟友。
暂且不论。
多个人脉多条路。
到哪都是硬道理。
将军府孤女。
虽然有些本事。
可那渣男最擅攀龙附凤。
如今又官至二品,礼部尚书。
朝中难免有些朋党。
她一介女子在封建社会。
不好抛头露面走仕途。
但找个为人正直的商贾做盟友。
也称得上背靠大树好乘凉。
“小姐不怕在下明日反悔不认账?”
世道险恶。
薛染宁又不是不知。
可如果这点考验都经不住的人。
更别谈什么之后的结盟了。
丢了这块翡翠。
大不了再让她哥出出血就是了。
权当花钱买个教训。
这拿钱不当钱的本事。
薛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