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我们也一起出去过,你也对我说过很多话,你说你不在意我,那我们的那些过去,还有我在你的心中,到底算什么?”
杨明眸子淡然:“这个问题,我记得我回答过你,你不在!所以,不要重复问问题!”
杨明的声音,从广播中传出来的那一瞬间,整个轧钢厂的人几乎要笑喷了。
“靠,杨工整个回答真的太绝了,你不在!哈哈哈....
“要不是正在上班,我真的好想去轧钢厂的广播室去看看秦淮茹的表情啊!”
“不得不说,这个秦寡妇也太自恋了,她是长得有几分姿色,但是她凭什么觉得自己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还有恶婆婆。
可以嫁给杨工这样的天才啊?”
“就是,现在只要杨工勾勾手指头,那轧钢厂的大姑娘小媳妇,还不疯了一样的冲上去,还轮的到她秦淮茹?”
“我可是听说,那厂花好像对杨工也有点意思。”
“于海棠?那于海棠平时在轧钢厂可是高傲的狠,很少搭理男人的!”
“对,可是她之前又一次她见了杨工,温顺的像一只小鸟,但是杨工好像没发现她,直接走过去了。”
杨厂长和周总工,李副厂长带着厂子的几个领导,打算直接去广播室。
而此时的广播室,秦淮茹被杨明的那一句话,刺激的脸色发白。
她不可置信的站在杨明的面前,“杨明,你说认真的?”
杨明此时也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旁边这些广播的东西,怎么闪烁着绿色的光芒。
杨明只顾着研究广播室的玩意,就没有注意到此时秦淮茹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秦淮茹眼泪汪汪的看着杨明,似乎她不能理解,为什么,眼前的男人,会变得这么无情。
杨明纠结看着眼前的机器,他在后世见过的都是新款的,像是这种,这么古老的,他还真的没见过,就不敢贸然调试。
秦淮茹看着杨明竟然直接不理她,秦淮茹咬唇:“好!杨明,这都是你逼我的!”
“嗤啦!”
秦淮茹说完,就用力将自己的衣领给撕开。
杨明看着秦淮茹这副模样,嘴角微抽,此时他已经百分之百确定,这个广播,是开着的!
这于海棠开着广播是干什么去了?
按说这样的离开不会太久,应该会回来的。
刚才到现在,杨明不是没想出去,只是他一往门口走,秦淮茹就站在门口,杨明实在不想和秦淮茹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所以,才没有强行闯出去,他以为等广播室于海棠回来,一切自然迎刃而解,但是,到现在这于海棠还没回来。
这个姑娘,不会蹲在哪里听广播吧?
杨明心中暗忖。
不得不说,这一次,杨明真的是猜对了,于海棠可不就是蹲在许大茂的办公室听广播呢?
一边听,还一边吐槽秦寡妇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杨明,原本我并不想要走到这一步的,因为,我知道,走到这一步,就是毁了你的一辈子,但是现在...
杨明,你从未为我想过,那就别怪我,也不为你想了!这都是你逼我的哦!”
秦淮茹说完,又开始用力撕自己的衣服。
她倒是也聪明,知道待会举报杨明的时候,可能还有别人在场,所以,她撕的都是外衣。
杨明:“我说秦淮茹,这么拙劣的事儿,你也干的出来?就你撕拉那两下衣服,你以为别人就会相信你,我对你怎么着了吗?”
秦淮茹冷笑,今天郭大撇子和瘦猴给她的屈辱,现在杨明对她的不屑一顾,还有最近,贾家的断粮危机。
聋老太太的算计,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像是一座大山压在秦淮茹的身上,让她不得不想要背水一战!
“拙劣不拙劣无所谓,只要有用就行,杨明,你说,要是我将我的衣服撕破了,然后就这样跑出广播室,然后大喊一声,你对我图谋不轨。
你说,别人是相信你这个八级钳工呢?还是相信我这个可怜柔弱,带着孩子艰难求生的寡妇呢?”
于海棠听了秦淮茹的话,目瞪口呆:“这秦淮茹,也太狠了吧?要是真的让她坐实了这个罪名,那杨工这辈子可不就毁了?”
这个年代,流氓罪是很严重的,一个弄不好,可是要去吃花生米的。
许大茂嗤笑一声:“就凭着那秦寡妇,还想陷害杨工?她也配!”
许大茂仅仅是近距离接触过杨明几次,就愈发觉得他深不可测,许大茂坚信哪怕没有这个广播。
恐怕杨明也不会被秦淮茹算计了,反而秦淮茹,这一次之后,不知她是否还能留在轧钢厂中。
后厨的一众帮厨此时眼神中都有几分幸灾乐祸的看着傻柱。
轧钢厂的食堂谁不知道,这傻柱和秦淮茹走的很近,每次秦淮茹来后厨找傻柱,那傻柱都得双眼放光。
傻柱对秦淮茹的心思,那是有目共睹的,而此时此刻,秦淮茹在广播上来这么一出,简直让傻柱的头发颜色多少有点发绿。
此时的傻柱脸色阴沉,嘴唇紧抿,握着菜刀的手,微微有些颤抖,“麻花,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