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枝总算是知道何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突然,她觉得自己的脸面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
“皇上?您不会?”说话不算话吧?占月委屈,她放的好好的东西跑出来闹出这么多事,她也很无辜啊。
“药材清点一下,损失多少,跟朕说,朕来赔。”慕南枝冷冷的睨了占月一眼,转身走了。
“谢皇上。”占月大喜。
“呐,你们听见了,快去清点吧。”占月挂着一身的毒虫回到自己的房间。
看到桌上的猫爪子印。
占月气愤“要我逮到你,高低得给你两个大耳巴子。”
关上房门
占月开始制蛊。
药童看着一地的药材问老大夫“老大夫,真的要折算价格,找皇上赔钱吗?”
这听着怎么那么不现实?
会不会,他们前脚找皇上赔钱,后脚就被皇上以莫须有的罪名砍了脑袋?
老大夫自然也不敢找皇上赔钱。
但这一地的药材亏损巨大。
皇上不赔,他棺材本都得搭进去。
“先折算一下,后面再说,我累了,先去休息一下。”老大夫揉着自己的老腰杆,步履蹒桑的走了。
“老先生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好似有点惨?”
“一把年纪了,突然天天提心吊胆的,难免精神不济,瞬间老十岁,正常。”
“老大夫不是说自己不怕皇上吗?”
“他说不怕就不怕?老人家也是死要面子而已。”
“哦.....”
回到房间的慕南枝掏出荷包的银票数了一下,就剩九百两了。
今日占月折损的药材估摸着都得不低。
九百两根本不够啊。
看来,她这位苦命的皇上得想个办法赚钱了。
晚上,慕南枝用完膳洗漱之后,就直接关门了。
吹灭屋内的灯,她伪装了一番,翻窗而出。
找了家普通的赌坊,携着九百两的巨资,用出千的技术,成功的翻了十倍。
也成功的被人盯上了。
“公子,把你的钱交出来,在我这里耍手段赚九万两,你不想混了。”赌坊管事将慕南枝堵在巷子里。
打手们,一个个手提砍刀。
“要打就速度。”慕南枝手指一勾,轻蔑又挑衅。
管事气得不轻,手一招,阴狠说道“断他一只胳膊。”
打手就砍了上去。
大雨之下
慕南枝一手执伞,另外一手两根手指夹住长剑一个用力。
长剑断成两节。
她用在手的这一节一挥,三个打手的脖子瞬间被抹了。
另一把刀袭来,她手指再度一夹,长剑断成两节。
同样的招式,又有几人被抹了脖子。
别说管事瞪大了眼睛。
就说见鬼的县令路过此地,看着那熟悉的身影,略熟悉的招式,虽然脸不同,但他就知道,这人是皇上。
“放肆。”
一声厉喝在耳边炸响。
县令被吓了一跳。
等他回神。
就见皇上打手管事齐刷刷的看向他们。
县令嘴角一抽,很想一巴掌扇在身边人的脸上。
他喝什么喝?
就他能说话吗?
管事见到县令,眼珠子一转道“县令大人,这人在我店里偷盗,如今还杀这么多人,望大人抓走此人,秉公办理。”
办?
办你大爷!
办你祖宗十八代!
知道面前的人是谁吗?你就办?
他娘的。
把你祖宗们都复活了,脑袋也不够砍。
“来人,把他拿下。”
县令还没出声,他身边的捕快手一招。
兄弟们就要冲上前去拿下慕南枝。
县令脸色大变,一巴掌拍在了兄弟的脑袋上“眼瞎啊,这群人围殴这一人,这人分明是自保?当捕快这么多年,这点眼力劲都没有,你不要干了。”
管事:“......”
慕南枝饶有兴趣的看了县令一眼。
县令对上她的视线,点头哈腰道“公子,您先,您先忙,这里下....我来收拾。”
县令本欲说下官,但见慕南枝做了伪装,必是不愿意让人知晓,便连忙改了说辞。
“如此,多谢大人了。”慕南枝道。
“应该的,应该的。”县令腰更低了。
捕快们面面相觑。
大人是被皇上吓怕了吗?
怎么现在这么没有风骨。
是个人都点头哈腰的?
等慕南枝消失在转角。
县令大人的腰板顿时挺的笔直。
众人:“......”
想到面前的人竟敢在自己的地盘上对皇上动手。
皇上头发丝要是少了一根,或是心情不爽。
拿他开刀?
那他全家都得糟。
想到种种后果,县令大人大怒。
他刷的掏出鞭子,抽到管事的身上“老子忙忙碌碌,气都没来得急喘匀,你倒好,趁老子不得闲在老子的地盘上提刀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