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箭矢包围而来,想要将慕南枝射成刺猬。
禁卫军以自身为肉盾,挡在她的面前。
却还是有无数箭矢直奔她而去。
可箭矢并没有射中慕南枝,而是在夜空中陡然定住。
突然,漫天的箭矢调转方向,紧跟着诡异的原路射回。
原本隐藏在黑暗里的人被射中,传出声响。
禁卫军趁此机会赶紧拿来。
“主子,快走。”
隐藏在远处的黑衣人察觉事情不对,连忙劝告主子干赶紧撤离。
为首的人蹙着眉头深深的看了一眼慕南枝不再犹豫,施展轻功离去。
等刘钊赶到的时候,禁军已经抓了不少的黑衣人。
“皇上,臣救驾来迟。”跪着的刘钊不知自己出的汗是刚刚焦急赶路的原因,还是因为惊吓过度。
“刘将军,这宫里的守备着实松懈,大人要是事务繁忙做不来这禁军统领之责,朕可以找人代替你。”慕南枝面不改色的睨着刘钊,眼底即便是冷漠的瞧不出任何其他的情绪。
德福公公也知道,皇上此刻是很厌恶刘钊的。
“皇上恕罪,臣一定加紧处理此事绝不再犯,还请皇上给臣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跪着请罪的刘钊,浑身紧绷,带着紧张。
德福公公小心翼翼的偷看了慕南枝一眼,心底惴惴不安。
刚刚在场的人都见识了皇上的诡异。
数十箭矢不能近身,还能反杀的诡异之术,何人胆敢不怕死的忤逆她。
慕南枝抬步上前,走到刘钊的面前,她修长的手指伸出,抚上刘钊的脑袋。
刘钊身体一僵。
“刘将军,朕不喜欢不听话的人,更不喜欢一而再再而三忤逆朕的人。”慕南枝低头,靠在刘钊的耳边又低声道“刘将军应该不想知道,朕杀人,是用怎样的手段吧?”
在场十分安静,即便慕南枝说的小声,可在场所有人还是听了个清楚。
德福垂眸,腰都快要腕断了。
慕南枝起身,拍了拍刘钊的脑袋道“朕就再给将军一次机会,最后一次了,刘将军。”
“谢皇上。”刘钊赶紧磕头恭送慕南枝离去。
待轿銮不见了影子,刘钊这才松了口气。
“将军。”禁军上前搀扶刘钊。
刘钊看着被押着的黑衣人,神情严肃又凌厉“押入死牢严加审问,所有相关人员,一律先抓回来,宁可抓错,不可放过一个。”
“是。”
死牢里
占月看着刘钊又带回一批黑衣人,眼神一亮,高喊道“大人,大人,皇上怎么样了?死了没有?”
“啪。”
“啊。”
占月话音刚落,一鞭子狠狠地抽在她的身上,疼的她啊的一声尖叫,五官都扭曲了。
“啪。”
又是一鞭狠狠甩下,这一鞭,痛的占月“呜....”的一声,又哭了。
“竟敢咒骂皇上,给本将狠狠地打。”刘钊甩了一鞭尤不解恨,又指使狱卒动刑。
占月一听,赶紧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是小的嘴贱说错....”
只是占月的求饶,狱卒跟刘钊根本不放在眼里。
于是占月痛苦的迎接了第二波鞭打。
黑衣人跟占月被抓进牢里,根本就没人审问,只是开始一轮又一轮的鞭打。
刘钊听着那痛苦的哀嚎,这才舒爽的喝了口水,松了口气。
待心情冷静下来,他这才看向跟着自己回来的人问“刚刚怎么回事。”
禁军刚把自己亲眼见到的情况都告诉了刘钊。
刘钊沉吟后问“你的意思是,皇上本身有武功在身。”
“皇上并未亲自动手,可在场所有人,没人有那诡异的能力。”禁军心底也有些发怵。
朝廷乱作一团,他们这些小人物,稍不注意站错队就得死无全尸。
先帝在时,他们不敢战站队先帝。
如今新帝登基,他们不敢站队新帝。
可要是新帝是个不好惹的呢?
刘钊眉头一蹙蓦的想起蛊师。
他唰的抬头看向被打的占月。
占月此刻痛的眼冒金星,恨不得晕死过去。
眼见鞭子就要再度挥下来,占月就怕的忍不住哆嗦。
“住手。”冷呵声响起。
占月抬眼看向来人,又虚弱想要闭眼睡去。
“皇上说,你之前欲下蛊谋害她,有这回事?”刘钊拿起剑柄挑起占月的下颚。
后者被迫睁眼“是,是,我是受人之托想害她,这不是被她发现了吗?她还教训了我一顿,又控制了我,我现在小命都在她手上,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占月委屈的直掉眼泪。
她一定要查出到底是谁让她来谋害皇上的,她要报仇雪恨,她要弄死那个王八羔子,掘了他家祖宗的坟,让他十八代祖宗都不得安宁。
“哦,皇上是如何发现的你?”刘钊眼底一闪而过的锐利。
“还能怎么发现,我趁她睡觉刚要给她中蛊,她就嗖的睁眼钳制了我,她武功高强轻轻松松就将我绑了,还将她的一滴血放进我的体内,我都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