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谦虚地回应道:“嘿嘿,我也就是混迹过几次鬼市,跟那些老江湖学了几招罢了。”
这时,阎埠贵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将手中的瓷瓶递给许大茂,并问道:“对了,大茂,你看看这个瓶子怎么样?值不值钱呢?”
许大茂连忙摆手拒绝,提醒道:“阎老师,瓷不过手,放地上,这是规矩,不然摔了算谁的?”说着他等阎埠贵把瓷瓶放在地上之后,才小心翼翼地接过瓷瓶,仔细端详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大茂的眼神变得闪烁起来,内心仿佛发现了一件罕见的般兴奋不已,但是表面上不动声色,还是保持一副微微皱眉仔细观察的模样。
许大茂心里暗自琢磨着:“我靠,这玩意儿还真是个宝贝!我是越看越喜欢,绝对不能让阎埠贵把它拿到鬼市上去卖掉。”
“毕竟鬼市上眼光毒辣、见识高明的人太多了,如果这瓶子真的在这里出手,肯定会被高价买走。不行,我得想办法把它搞到手才行。”
于是许大茂灵机一动,故作镇定地对阎埠贵说:“阎老师,你这个瓶子我实在是看不准,不确定它到底是哪个朝代的东西。不过呢,我之前听我那个朋友提起过类似的瓶子,他一直都非常渴望能得到一个。”
“要不这样吧,阎老师,您把这瓶子先放在我这儿,我明天拿去给我朋友看看,让他来估价。如果我朋友不想要,咱们以后再拿到鬼市上来卖,不是一样吗?”
阎埠贵听了许大茂的话,不禁心生疑惑,反问道:“可是,我们现在就可以直接摆上摊子开始卖啊?为什么还要等明天呢?”
“阎老师,你知道它的价值吗?能卖多少钱吗?别把两百的东西被你一百块甚至几十块给卖了出去,到时候亏的可是您呐,我言尽于此,您要是卖我也不拦着,吃了亏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啊!”
许大茂一脸焦急地看着阎埠贵,似乎真的很担心他吃亏。
阎埠贵听了许大茂的话,心里有些犹豫。他虽然对这个瓶子有一定的了解,但毕竟不是专业人士,对于它的真实价值确实不太确定。万一真的像许大茂说的那样,自己把宝贝贱卖了,那可就亏大了。想到这里,阎埠贵不禁皱起了眉头。
许大茂见阎埠贵有些动摇,便趁热打铁地说道:“阎老师,您看这样好不好?我先拿去找我那位懂行的朋友估个价,如果价格合适,您再卖给我朋友。如果不合适,您再另找买家。怎么样?”
阎埠贵想了想,觉得许大茂说得也有道理。毕竟自己对这个瓶子的价值不太清楚,还是听听专家的意见比较好。于是他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这瓶子今天先不卖,先让你拿去给你那朋友估个价。”
许大茂一听阎埠贵答应了,心中一喜,连忙说道:“太好了,阎老师,您放心,我那朋友绝对靠谱,肯定会给出一个合理的价格。”
“不过我丑话可要说在前面啊,你那朋友要是出的价钱不让我满意,我可不会卖给你那朋友!”
阎埠贵小声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其实他心里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嘿嘿,让许大茂那个行家朋友估估价也好,正好自己也知道这瓶子的真正价值,到时候卖不卖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阎埠贵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哼!肯定不卖,许大茂这小子肯定从中赚差价,占自己的便宜,等下次拿到鬼市自己卖不好吗?知道了真正价值,自己也不会吃亏!”
阎埠贵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行!那我就收起来了!”
许大茂拿起瓷瓶,仔细地看了看,然后用地上的纸把它包好,放进了自己的车篓子里。
许大茂心里想着,剧中阎埠贵一家人口众多,全靠他一个人的工资养活,而他的大儿子阎解成虽然已经上班,但工资也不高。
然而就是这样的家庭状况,阎埠贵居然成为了四合院里第一个购买自行车的人。
而且他们家后来还陆续添置了收音机和电视机等贵重物品。相比之下,高级钳工易中海的工资虽然较高,但却没有像阎埠贵那样购置这么多昂贵的东西。
许大茂不禁感叹道:“老阎啊,你隐藏得可真深呐!”
不大一会儿,阎埠贵吃完了馄饨,嘱咐许大茂帮忙盯着点摊子,自己则是拿着碗和勺子走向了馄饨摊,将东西还给了摊主。
这时候正好有人拿着灯笼过来,在阎埠贵的摊位上先是看了几眼宣德炉,又挥着灯笼看起了那被摆好的铜钱。
阎埠贵走了回来,坐在自己摊位后面的马扎上一动不动,因为之前许大茂和他讲过,顾客看东西可以随便看,自己身为摊主不能打扰,等到对方问价的时候报价就行了。
这一名顾客是个中年人,穿着一身中山装,头发梳的整整齐齐,带着手套的右手拿着一枚刀币借着灯笼的亮光看了几眼,嘴里发出轻微的“啧啧”声,小声的嘟囔这居然是齐国刀币……虽然声音很小,但是被许大茂听了个清清楚楚。
他戴手套并不是为了保护那枚古钱币,而是因为天气寒冷,纯粹是为了保暖。
“这炉子怎么卖啊?”
这名客人手里拿着刀币,但目光却落在了先前的那个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