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什么走啊,我倒是要看看她是谁,你们对她的孩子这么好!”
这妇人长得倒是和许清风夫妻不太相似,唐菀一时间没搞懂他们的身份。
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两人和她们关系匪浅。
“她是我的学生。”
许清风说道:“咱们家的事情和她无关,有事咱们进去说。”
“老师,让我听听她想说什么吧。”
唐菀可不想平白无辜背上这个女人按上的罪名,所以主动选择聆听。
“你还算识趣。”
女人吴静如此说着,她微抬着下巴,得意的说:
“我是他们的儿媳妇,我的孩子才是他们的亲孙子孙女。”
“我没记错的话,当初你们已经登报和我们断绝了关系,报纸我现在还留着。”
薛棠本是性子最柔软的人,但她无法忘记孩子们带来的伤害。
所以当她说出这话时,吴静眉心皱在一块,“娘,我们当初也是为了保护你的孙子孙女啊。
饶是如此,我和你儿子还不是带着孩子被你们牵连。
要不是你们的问题,我们一家人至于在农场吃了那么多年的苦吗?”
她说的很委屈,许清风冷哼一声,“你吃苦吃的面红齿白,过的倒是比谁好!”
“爹,你是没看过我们在农场的样子,这是回来了日子才好过不少。”
吴静心思一动,差点被两个老不死的带歪了话题,她板着脸说:
“咱们先不说这个,反正我生的孩子是你们的孙子孙女不?
你们住这么大的院子,我们一家寄在胡同里,实在不像话!”
“那是你们的事情,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薛棠不耐烦和她说话,她对唐菀说:“菀菀,我身体不太舒服,就先进去了。”
她的病虽然已经恢复了不少,但不能受刺激。
所以薛棠遇上这样的事情,自然能避则避,起码不会影响她的身体。
“好的,师母。”
唐菀微微点头目送着薛棠进屋,吴静还想去抓薛棠的手。
“娘,咱们还没说完呢。”
“她身体不好,之前差点坚持不下去,有什么事情你直接和我说就行。”
许清风是个很疼媳妇的人,自然见不得吴静去纠缠薛棠。
也回答了她刚才的问题,“她身体不好,也不爱见你们。
所以你们住你们的,我们这里容不下你们那么大一家子人。”
“爹,咱们到底是一家人啊,你们对外人这么好这么大方,自己亲人却不顾?”
吴静觉得不可思议,她刚才可看见他们给这学生的孩子包了大红包。
难道她生的有血缘关系的还比不上别人的孩子吗?
“你有什么好对比的,我们在外生活的那些年,要不是菀菀时常照顾我们。
经常送来一些吃的用的,我们能不能回京都不知道,你还好意思和人家攀比。”
许清风说话素来直接,几句话说的吴静面红耳赤。
“我们情况不一样,当时我和你儿子自身都难保,还要养孩子,也没那个条件接济你们啊。”
她越说越是心虚,不敢抬眸和许清风对峙。
许清风也不客气,他冷笑一声道:“是没条件帮助。
可连写信的时间都没有,有没有挂念父母,你们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话。
我回来不同你们计较之前的事情,已经是看在血缘关系的份上。
但你们还想要和以前一样赖上我们,不可能!”
从前他和媳妇的一切都是孩子的,根本不在意其他的。
可如今看来,大错特错。
她们首先是他们自己,其次才是他们的父母。
听许清风这么说,吴静很是不服,“爹,不管怎么样,咱们打断骨头连着筋。
你们不能这么绝情啊,孩子们还等着喊你们一句爷爷奶奶呢。”
“我不稀罕!”
许清风对唐菀说道:“行了,你们也早点回去吧。
我还有事情,就不招待你们了,你今天带来的酒喝东西我很喜欢,下次别拿这么多。
我一个糟老头子黄土埋半截的人,用不着喝这么好的东西。”
最后这话他是故意嘲讽吴静的。
她因为他们对唐菀好心里埋怨,可唐菀从未空着手来见过他们。
反倒是自己的孩子,每次都是空手过来,还要顺手牵羊带着他家的东西。
许清风不发脾气已经是看在媳妇的面子上,也是他的涵养。
“老师你要是喜欢喝,我下次在亲自酿造一些。”
唐菀也明白许清风的意思,忙不迭的附和,故意让吴静难堪。
可对于脸皮很厚的人来说,这都不算什么,她厚着脸皮说:
“爹,是什么酒啊,你儿子也好这口,都是遗传的你。
不过咱家现在条件也就这样,不然你分给他……”
“滚,你给老子滚!”
许清风实在没忍住,这儿媳妇不是他和媳妇挑中的。
毛毛躁躁十分粗鄙,不过和他那个不长脑子的儿子倒是绝配!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