奁,"你的令牌在海棠锦盒里,自己去取吧。"
"是。"
尺素起身,走到妆奁前,打开放在最上面的海棠锦盒,取出里面象征身份的令牌。
手指在梨花图案上轻抚,轻轻放在桌上,取下腰间的荷包,将令牌重新挂在腰间。
在令牌落下的瞬间,眼眶逐渐湿润,快速转身跪在摇椅前。
"奴婢叩谢小姐为书问报仇雪恨。"
侧躺着的温幼宜从摇椅上站起身,亲自将人扶起来,"张家还剩些不知情的,那些人原是要害我的,书问是替我承了灾,我理应为其做主。"
待人起身后,扶着隆起的小腹,缓缓朝着窗前走去。
"阿素,我的人命都很贵。"
尺素一愣,随即恍然,"书问若是知道您将他划为自己人,应该会很高兴。"
"他是你的郎婿,自然便是自己人。"抱着手臂站在窗前,透过打开的窗子,可以看到窗前的繁茂的枝叶。
就好似还在太师府时,书问最喜欢躲在这样的树里,享用尺素为他偷偷藏起来的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