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吗?我问了,她不是文体院的老师。”
谢知衡脸色不太好看,“她是绯绯的师父,你说话尊重一些。”
要知道当年陈家人第一次来谢家的时候,那才叫真正的丢人,别人还在饭桌上吃饭呢,就拿出饭盒打包了。
她怎么不说自己父母吃相难看?
“你……为什么这么大的事儿不和我说?人家都给自己孩子找厉害的老师,你……我听说菡菡她们要去文体院考核,你跟奶奶说一说,将绯绯也送去。”
“绯绯已经有师父了。”
陈语燕心里不愿,又不敢说什么,憋了好一会才道:“就算有师父了又能怎样?她教绯绯练武,绯绯还可以找其他老师?
对,找文体院其他老师教绯绯。
小姑娘学什么武,要我说学学书法、钢琴,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都学钢琴,以后好嫁人。”
陈语燕每次提出教育谢绯的时候都拿嫁人说事儿,在她眼中,女子除了嫁人就没有其他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