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晚晚撇撇嘴,把旗袍扔在沙发上,自己也愤愤的坐了过去“不换,他是和你说的,又没有找我,我才不去呢。”
“哎呦,小姐啊,说到这个,我可就得说说你了,你说你手机好端端的总静个音可干嘛?别人想找都找不到你,姑爷说给你打电话打不通才找到我这里来的。”张姨拍了下大腿,有些无奈。
嗯?
柳晚晚拿起手机,往下翻翻,别说,还真有未接通话。
不过她潇洒的把手机扔到一旁,哼,什么电话居然也配她接?
没接到电话又不是她的错,谁叫男人这么会挑时间?偏偏要赶到她睡觉的时候。
皇帝不急太监急,张姨赶紧拿起那件旗袍,伸手拍了拍“小姐,旗袍赶紧换上吧,都快到四点半了,一会姑爷就该回来了。”
“不去不去,我说了不去就是不去。”柳晚晚靠在沙发上环着胸不停的摇头。
门咔嚓一声,从外面被旋开,一道沉稳的男声从门口传来“给咱们准备的家宴,你不去吗?”声音听起来似是有些不悦。
反正话音落在柳晚晚耳朵里,她就是这么认为的。
若是让祁正知道老婆是这么认为的,都能委屈的掉下来几滴眼泪,他...他分明就是急的啊。
“啊?”
被正主逮到,柳晚晚只是惊讶的啊了一声,然后没好气的往门口瞥了一眼,呵,什么高等宴席吗?非得叫她去不可,她还有事要办呢。
张姨见自家小姐一脸雄赳赳气昂昂,势必不服软的样子,有点替姑爷惋惜,家里的美丽家花不要,偏偏要去摘外面的野花,小姐这么做是因小失大啊。
祁正立在门口,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老婆...老婆是讨厌他吗?为什么不去参加家宴?是...是他这个老公让她感觉没面子?
张姨走近,拍了拍柳晚晚的肩膀小声警告道“小姐,姑爷可是先生的最得意的学生。”
柳晚晚啧了一声,不高兴的回头瞥了张姨一眼,张姨这是在警告她祁正身后可还有她老爹,叫她收敛着点。
柳晚晚咬咬牙,放下抱枕,拿起手机,换上了副温柔的笑容,迈着猫步朝祁正走去。
人生如戏,只要生活需要,处处都可以是人生大舞台。
祁正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反思里,老婆是不是嫌弃他年龄大?祁家确实是有和老婆一般年纪的男孩,可是他有私心,仗着辈分大截胡了这门亲事。
柳晚晚挽住祁正胳膊那一瞬,他明显的浑身颤栗了下,抬起头看向她的眼神里带些疑惑,不过又马上转为了欣喜,因为老婆朝他笑了。
柳晚晚伸手摸了摸祁正的胸膛,柔声体贴的问着“老公,想什么呢?是不是我吓到你了?”
“没...没有。”祁正红着脸挪开老婆的玉手,碰见手那一刻,耳朵也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老公,刚才是人家不好,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不是故意说那种话的,你会原谅我吧?”柳晚晚眨了眨眼睛,希冀的看向祁正。
祁正紧张的握住柳晚晚的手,急促的拧着眉头“身体不舒服?需不需要看医生?”声音依旧那么冷淡,可是谁知道他心里急的好似一团乱火?
后面看戏的张姨,憋笑捂了捂嘴,这俩人,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不等柳晚晚说话,祁正拿出手机就准备给私人医生打电话。
“不用的,老公,我现在好多了,咱们快去老家吧,别叫他们都等急了。”
柳晚晚离得这么近,祁正拿着手机的手再次被她握住,脸颊喷火似的马上又红了个彻底。
“咳...好,那...那走吧。”祁正转身就走,远远的把柳晚晚甩在了身后。
柳晚晚撇撇嘴,拎起裙子小步向前跑去,亏还是她老爹的学生,君子风度都学到哪里去了?怎么也不知道等等她。
远处的张姨把小两口的互动都看在了眼里,没看错的话,姑爷好像是害羞了,只是姑爷也有点太容易害羞了,小姐只不过是摸摸他的手而已。
还有小姐,真希望姑爷不要以为她是有什么疯病,不然谁家好人脾气一会儿好一会坏的?坏的时候对人爱搭不理,演起戏来,跟别人能好的穿上一条裤子。
上车前,柳晚晚低头瞧了眼自己的装扮,试探的问着:“老公,我不用回去换衣服吧。”
祁正摇摇头,然后马上移开了视线,把脑袋扭向窗外,老婆这样真的好漂亮,美的他有些不敢亵渎。
这样的娇人值得人放在手心里捧着,他...他舍不得去弄坏她的花骨朵。
柳晚晚疑惑的皱了美眸,到底是用不用换啊?虽然他摇头了,但是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嫌弃?
想不明白柳晚晚干脆不想,弯腰上了车,拉倒,爱咋地咋地,她还不换了呢,这身也挺漂亮的,谁规定见家长就必须要穿旗袍?
车上,柳晚晚点开手机里和陆筱筱的聊天框。
柳晚晚:“筱筱,那个帅哥先给我留着,我现在有点事,晚点再过去。”
陆筱筱:“放心,风里雨里,我们在夜里等你,不用着急啊。”
一旁的祁正偷偷摸摸的瞥着老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