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堂顾名思义就是专门惩罚犯错的人受刑的地方,云溪公主在世之时创立的,之所以创立刑堂是因为暗卫组织成立初期,不服从管教甚至最后叛国通敌人员太多,刑堂创立无形的震慑住不少有异心的人。
云溪死后,柳云嫣就将刑堂荒废掉了,但这次苏南鸢犯错,如果不惩罚恐怕南鸢以后就再也无法在众人之中立足。
一进房中浓郁的血腥味飘了过来,苏南鸢整个人趴在床上奄奄一息,慕思南眼眶红红的站在旁边看着季凌雪给苏南鸢上药。
柳云嫣上前查看了,“怎么伤的这么重?”
无期无奈,“虽然你吩咐不让下手太重,但是这家伙不知道是受什么刺激,一直在故意激怒动手的人,就成这样了。”
“你们下去吧,我和她说会话。”
等几人下去之后,柳云嫣拿起刚才季凌雪放在一边的药,轻轻的给苏南鸢上药。
苏南鸢被上药的动作惊醒,看到柳云嫣,苦笑开口,“言言你来了?没想到居然有一天是你给我上药,”说着就要坐起来。
“你别动,”柳云嫣真怕她身上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在裂开。
“我没事,比这更痛的我都熬过来了,这点小伤算的了什么呢?”苏南鸢毫不在意身上的伤。
“你倒是看得开,”柳云嫣重新给苏南鸢上药,刚才她的动作太大,导致一些伤口又开始渗血。
“我还是要多谢你,如果不是你给吩咐他们,我可能都不会活着走出刑堂了,”苏南鸢对柳云嫣还是很感激的。
“听无期说你在刑堂故意激怒那些人,为什么?”柳云嫣不明白,这是一心求死吗?
苏南鸢难过的低下头,“我做了错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这都是我应该承受的。”
“你和思南?”柳云嫣总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太对。
“分开了,”苏南鸢紧紧捏着床单,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你们之前不是一直挺好的吗?怎么就分开了,”柳云嫣顿了顿,“是因为这件事?”
苏南鸢摇头,“我们之间很久之前就出现了一些问题,和这件事没有关系,以前我总觉得两人只要相爱就可以解决一切的难题,可是当那些爱意不在了呢?就只剩下了两人互相折磨了。”
“你……,”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言言,我们之间相差的太多,身份地位年龄,都是我们之间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分开了也好,她也不用在为难了,”苏南鸢知道两人的差距,如今分开了反而轻松了。
苏南鸢出身低微,没有父亲母亲靠在一家青楼接客生活,母亲一直认为她是累赘对她非打即骂,一个馒头就是她一天的食物,因为母亲的身份,周围的大人不让孩子跟她玩,那些孩子也看不起她,有些过分的甚至还会向她砸石子和烂菜叶,而她就着烂菜叶和那一个馒头一直苟活着。
后来母亲发现她生的好看才对她好了一点,她还为此高兴了许久。
直到她八岁那年,她的母亲将苏南鸢卖给了一个将近六十岁的老头做妾,她对母亲彻底失望了。
苏南鸢宁死不从,在绝望中多次以死相逼才让老头没有动她。
曾经多次试图逃跑都被抓了回来,还会遭到毒打,身上伤痕累累,浑身血污有些伤口甚至发脓溃烂。
直到后来有一次逃跑遇到了神医南倚,才在她的庇护下脱离苦海,南倚为她治伤,看她天赋异禀收她为徒,想要让她继承自己衣钵,更是对她关怀备至。
苏南鸢受尽世间冷眼,而神医南倚就是她在绝望之中的一束光。
慕思南不同,她是富甲一方的富商独女,从小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生活,虽然家中遭遇横祸,但是家中钱财不少,够她富足生活一辈子。
虽然后来同时效命柳云嫣,但是从小的差距太大,在很多相处的细节之上都是可以体现出来的。
“你别这么说......”柳云嫣还想再劝,却被苏南鸢打断。
“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会。”苏南鸢闭上了眼睛,不想再说话。
柳云嫣叹了口气,帮苏南鸢盖好被子,便离开了房间。
走到门外,柳云嫣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苏南鸢不说她也无法过问。
她一出门,就和慕思南的目光对上了,慕思南眼眶泛红,想要进去看看苏南鸢的情况又不敢。
这两人,明明互相牵挂着对方,还这副死样子,不过感情的事情谁又能说清楚呢,或许前一秒还爱的死去活来,下一秒就分道扬镳呢。
“怎么不进去看看呢?”柳云嫣实在受不了慕思南这副小媳妇的样子了。
“她不想看到我,刚才她没醒我还能进去,现在……”慕思南只剩下苦笑了。
“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柳云嫣是真的很好奇。
提起这件事,慕思南脸色有些阴沉,“小姐应该了解一些我们家的事情吧?我和慕思羽是堂兄妹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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