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谕笃定说。
“为何?”
“因为是鼎君子……”
“……”
……
这时,教谕和教习亦注意到,封青岩每日天未亮就在山顶默站,皆有些好奇他在做什么……
“青岩,汝每日于山顶默站,为何?”有教习好奇问。
“诵读。”
封青岩说。
“?”
“老师让吾每日,日未出时,于山顶诵读……”
“但汝是默站啊。”
“吾认为,吾是在诵读……”
“……”
完全无法交流下去。
教习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
在封青岩和牧雨等琴者,商议创立琴社之事后。
“师兄,为何还不开文宫?”
牧雨忍不住问,她倒是不相信师兄无法开文宫。
未开文宫,或许有师兄的深意而已。
“文宫想开,就能开?”封青岩诧异问,“不是需要一个过程?且,不是说开就能开……”
“倒是。”
牧雨愣了一下,就道:“师兄正在开文宫?”
封青岩点点头。
“师兄,在诸学子中有传言,说师兄无法开文宫……”牧雨沉吟一下,就把学子中的传言说出来,“还请师兄不要在意。”
“没在意。”
封青岩摇摇头,他是真的未开文宫。
而且,他亦真的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能开文宫……
因为不是所有读书人,都能够开启文宫。
“师兄,吾听闻有不少学子,无缘无故被打了。”有学子来到琴社的院子,对着封青岩和牧雨等人说。
“什么无缘无故被打了?”有学子诧异问。
“就是不知道,才是无缘无故啊。”那传消息的学子说,“被打学子不知道自己是被什么打了……”
“……”
牧雨等人面面相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