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一来就哭个不停的的王憬,哭出了气嗝,被打断后,更是满脸无辜的望向叶惊秋。
“王、王憬呐,我两没仇吧?”叶惊秋语气虚虚的问道,显然刚刚呛的不轻。
王憬吸了吸鼻子,老实回道:“没、没仇啊。”
“那你哭成什么!”被这哭声吵的脑袋疼的叶惊秋,气的一拍桌子,惊得筷子都掉落在地。
望着他这副小媳妇模样,叶惊秋恨铁不成钢道:“你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做什么?”
过分!实在太过分了!早知道她当初就不应该因为他和空青脾性相似,而把他交付给空青那小子带了。
你看给人带成啥样!
也不知道空青这小子从许桑宁身上学了点什么,还连带着一同传染给了王憬。
该哭的哪是他啊,分明应该是她啊!
叶惊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后,无奈的近前道:“究竟是何事让你要死要活的?”
“纪、纪师兄他......”看着眼前的叶惊秋,王憬这才断断续续的将缘由道明。
一听自家徒儿危矣,那还得了!
叶惊秋着急忙慌的起身就去寻商时序。
见事办成,王憬也不哭了,用袖子胡乱抹去眼泪,站起身来。朝着叶惊秋的背影追赶而去,边追边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只小纸鹤给空青传信。
他可没忘空师兄还在等着他的消息呢。
若是忘了,空师兄非得急死不可。
因此,到商时序屋内时,他才落后叶惊秋许多。
......
纪凌泉突然瞧见自个师父这进门一跪,先是傻眼,回神后便是身子一缩,垂下头去,像极了惹事被叫家长的模样。
再看她身后跟着的王憬,哪还猜不到这是空师弟的法子。
虽然很感动,但是空师弟,他还不想被叫师父啊(っ╥╯﹏╰╥c)!
商时序冷眼瞧着屋内的跪地求饶之景,只觉火气滋滋的窜上心头。
自纪凌泉入门后,他还一句话都没说,这一个接一个的就跪了一地。怎么,是他的地板比较香吗?一个个都上赶着过来体验一番。
看到这群惹人烦的家伙,他只觉碍眼,两眼一闭,默默平复着冒出的火气。
而一来就跪的叶惊秋,则是悄悄的引起自家自闭的徒弟注意,与之眼神交流问候了一番。
然而还未交流几下,就被余光不经意瞥到的商时序吸引。见他这般,叶惊秋暗道不对。他这怎么看起来不像是被纪家之事惹的动怒,反倒像是被他们到来的举动惹怒的样子。
难不成他们一来,反倒还火上浇油了?
不对劲,再看看(°△°)。
几息后,以叶惊秋对商时序的了解,她确定了。
我滴个老天爷啊!
造孽。
想到此,叶惊秋忙给了纪凌泉一个‘先别交流了’的眼神,话头一转,出言道:“老大,事情我都已经听王憬提了,我觉得这尹世昌倒是没有再见的必要。”
闻言商时序睁开了眼眸,目光定定的望向她。
见他终于愿意理会,叶惊秋暗暗松了口气,看来火气不算太大。
若是商时序怒火滔天,那她也着实没有必要再往枪口上去撞。
毕竟不管如何惩罚,商时序总不会要了她徒弟的性命去,那再怎么说纪凌泉也是他们随心门的弟子。
她来此也是因为当师父的,徒弟有难,总得帮忙求求情吧?
这情若是能求得下来,自然是好。若是不行,那就挥挥手,送他一句“好自为之吧”。
为师尽力了。
想清楚后,她接着对商时序说道:“当时我提议回去将他捉来,一是为了出口气,二也是为了拉他来给我们当挡箭牌。”只要有尹世昌在,那些与他勾结的势力,怎么也得忌惮三分,不敢太过明目张胆的对他们下死手。
郡守死了,朝廷说什么都会追查的。
一国之怒,除了三大协会,也就只有那些顶级宗门才能承受得起。
尹世昌也正是吃准了这个,才胆敢要求与他们会谈。
只不过他并不知他们的目的。
“反正主要目的已达到,在没到达宿州,放人是绝对不可能的,那我们属实也没有必要再与尹世昌浪费时间。”叶惊秋便提议道,“不如交由下面的人去应付便是,木梨长老的徒弟范北牧不就擅此道吗?我觉得此事交予他正好。”
自家好徒儿突然被举荐,系统那叫一个喜闻乐见。
瞧瞧,到头来还不是得靠它徒弟。
这下主人总该知道,哪边才是靠的住的了吧?
与系统的得意欣喜不同,叶惊秋想的是赶紧把此事解决了,这样商时序的注意力才不会一直放在这。
至于这拉扯之事交给擅长的人去做正好,反正结果都摆在那了,至于能不能多出几分惊喜,那是范北牧的事。
这机会她给了,他若是有那能力,自然能让商时序更看中他几分。若是没有,那拿不出手的又不是她徒弟,与她何干?
瞧商时序那面色平静的样子,叶惊秋就知道有戏。看来她的想法正合他的心意,但想让她的好徒儿不再受罚,还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