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伤的痂痧过了一夜也没有泛水,表皮干且呈收紧状,很明显的皮肤在进行自我修复。
“魏大哥怕你担心,肯定都和你说了,不然你才不会放心的出去呢。”
“他先和我说的就是这个……”
许昀潇声音越说越小。
“沅儿,你觉得魏……”
“为~什么?”许沅没明白,问到:“什么‘为什么’?哥哥要问的是什么?”
“没,没什么。”
许昀潇别开妹妹干净、单纯而疑惑的眼睛,望着桌上花瓶里开的艳红的石榴花道:
“就是好奇你怎么非要赢诃娅公主不可,那个北羌正使,其实禁着不放已没有什么意义,当初父亲将计把他扣押在京虽是为了给你出出气,但也有迫使北羌低头服软,承认失礼扰民继而主动进贡赔罪的目的。如今北羌自知理亏,又畏忌亓王兵壮马强无往不克,已然让诃娅公主带了贡品前来请罪赔礼,就算没有比赛的由头,陛下为显宽怀结两国邦交放人的。”
许沅低下头,轻咬着下唇。
哥哥说的她都知道,她为的才不是什么北羌正使的去留,她为的,是是亓王府上下瞩目着的先王妃头面,是亓王那颗深藏着对母亲遗物求无可求、想而不得,不能表露不能索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