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申请,对方恐怕会以为她是要去笼络将士的心。
稍微歇了歇,戈馥就换上衣服下楼了——她想去附近转一转。
她想跟余百打声招呼,但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人,刚好看到陈善从外面进来,她叫住对方问道:“你知道余百去在哪吗?”
余家堡实在太大了,只看居住人口就知道了,一时找不到人也不奇怪,她也没有多想。
“他去余情湖了。”陈善回答道:“我也正从那边回来。”
“你们去余情湖干什么?”戈馥怔住。
伤员不是都带回来了吗?
“当然是修水坝了。”陈善道。
戈馥倒不是忘了水坝要修,而是……
“你们自己修,不请人?”
话问出口之后,她就意识到自己犯蠢了。
能请谁?又如何保证请来的人不打余情水的主意?
更何况,余家连麻药钱都想省了,自然不可能花钱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