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梓川怄气似的捶了自己胸口两下。
“你们是不知道,那小子可会说了,三两句能把人说成哑巴。我这现在别说管他了,我看他那不省心的样我就感觉胸口堵堵的。二叔这是找了个冤家来克我的吧。”
说完又捶了捶胸口。
梁钰作势拦住他,一脸笑意说道。
“这好些事,可都不是他有意而为之的,做出怎么样的反应也都可以理解。倒是有些人,做了错事,还拉不下脸面来道歉。”
齐梓川小脸一垮,但是马上又横了起来。
“那我是他哥,我做这些事都是为了他好。什么道歉不道歉的,一笔写不出一个齐字。倒是你,钰哥,你怎么帮他说话了,分明之前我们还一条线上来着。”
陈丹宁听到这也抬眼看着梁钰。
梁钰一笑,下巴上一颗小痣越发夺目。
“我这是帮理不帮亲,阿川,旁观者清。”
齐梓川嘟囔了两句,只得是点了点头。
齐梓川岔开话题说道。
“过几日就是奉阳节了,书院必然会放上几日,过些时日一起约着去看节目?听说望江楼的梦姑娘排练大半年,准备要大展身手呢。”
陈丹宁皱眉。
“齐梓川,你家人准你去这种地方?不干不净的。”
“我那是听曲看舞,怎么就不干不净了?陈丹宁你脑袋里装了什么,我看你才是不干净吧。”
梁钰见两位朋友即便中间因为齐梓恒闹了点插曲也没有不愉快,他也心情大好。
他大手一挥。
“走,我请客,去来荟食府。”
......
林恩直接哪也没去,从书院离开就回了齐府。
他一回去,就派人在齐晴晴的院子门口落了大锁。齐晴晴是哭爹喊娘的,指着林恩的鼻子好一通乱骂。
待欣姨娘赶过来时,林恩已经把事情给齐二老爷禀告清楚了。
齐二老爷皱着眉。
“也不用锁着吧,为父扣她一二月的零用钱,她就知道错了。”
林恩知道齐二老爷向来是个心软的,他咳了咳说道。
“这陈家公子一拳打我心口上了,到现在还隐隐作疼。”
齐二老爷很心疼女儿,但更心疼这个刚回家的独苗苗儿子。
他马上放轻了声音问候道。
“待会再把那大夫叫来瞧瞧,可不能留了病根了。”
林恩故作虚弱的摆摆手,一脸诚恳的说。
“二老爷,我也知道我这关着妹妹是不对的,妹妹还小她不能不懂是非对错吧,陈家办宴席,她去把人家主人家打了,回来还装没事人一样,这这......不把长辈放在眼里啊。”
欣姨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齐梓恒也没把长辈放眼里过。
“爹,您都不清楚原委,是陈家那个小贱人先骂人的!她骂齐梓恒是个野小子,女儿这是给兄长出气。”
齐晴晴拍着门喊道。
齐二老爷的面色突然难看。林恩也愣了一下,他知道齐晴晴这丫头可嫌弃他了,怎么可能无故帮他出气,几家小姐打架中间断定是有其他缘故在里面的。
林恩叹了口气,假模假样说道。
“我本就是出生乡野,她们说的也没错,难道出生乡野就是过错吗?难道我不想生来就在齐府之中吗?还是说我生在乡野就不是父亲的儿子了呢?再说了,谁家祖上往上数个四五代不是庄稼户?他们也没有比我高贵多少。”
院子里的齐晴晴一声不吭,显然是把话听进去了。
林恩咳嗽两声,对着院门补充道。
“我也并非真的是要惩戒于你,而是让晴儿知道,面对恶心的人不是只有动手打人这一条方法。选错方法往往容易自食苦果,就关个两天意思意思吧,也不是真的要罚你......”
齐二老爷看向林恩,举手投足说话做派愈发有兄长姿态。
二老爷眼中越发的满意。
二老爷大袖一挥,说关就关,吓的欣姨娘不敢吱声求情。
林恩暗自吐了口气,他可真难啊,谁让他老是莫名其妙做背锅侠呢。
时间转眼而逝。
夜里,好几批人守着一辆精致华美的马车悄然进了青阳府的城门。
整个青阳府在全州府欢声笑语举城同庆下,也正式开始了奉阳节的活动。
节日的钟声在空中回荡,宣告着盛大的庆典即将拉开帷幕。整个城市仿佛被五彩斑斓的烟火和彩灯点亮,街道两旁挂满了红灯笼和彩带,营造出一种喜庆而热烈的氛围。
人们从四面八方涌来,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喜悦和期待。孩子们手牵手,在人群中穿梭嬉戏,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大人们则聚在一起,谈论着节日的趣事,笑声和谈话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了一片热闹的海洋。
周围的小摊贩也忙碌起来,售卖着各种特色小吃,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
今夜齐二老爷在林恩这边用晚饭。
饭毕,齐二老爷着嘴跟林恩闲聊。
“恒儿,奉阳节已经快结束了,今晚在城东好像有灯会,家里几个兄弟姐妹们都出去逛了,你不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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