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不妨及时行乐,你会发现快乐其实也可以很简单。——题记
沛霖顿时有些泄气。
早知道就不笑话她了!
小彩看沛霖垂头丧气,不忍道,“亲亲主人,就算霖哥哥惹你生气了,也不要饿坏他好不好?”
“小彩,这是沛霖自己作的,就算大人要饿他一顿也是应该的!”攸宁却不这么认为。
“还是攸宁好!”樊诺曦微微动了动指尖,攸宁的手上就出现了一袋子糖果。
小彩顿时就被那袋糖果吸引了。
到最后,只有沛霖被结结实实的饿了一顿。
一行人休憩好后,便继续作画了。
这一画,就格外漫长,一直到凌晨,他们才打着呵欠放下了手中的画笔。
署上名字后,一行人纷纷满足的看起了这幅画作。
他们画的情景是他们在桐瑶野里一起吃烧烤时的情景。
当然,画面里不只是有着他们吃烧烤的画面,还有许许多多的参与者。
他们或是在寻找宝贝,或是在躲避着什么,或是观望着樊诺曦一行人……
每个人各具情态,生动有趣极了。
樊诺曦悄无声息的给各自的号码牌和手钏设下屏障,随后取出相机放在怀中,状似不经意的拍下了整幅画作。
这么好的画,要是没有照片,那也太可惜了。
看着附近其他还在作画的人,也露出了疲惫之色,一行人这才意识到时间已经过去了太久。
简单休息后,樊诺曦便撤去号码牌和手钏的屏障,一行人迅速收好画卷,整理桌面。
这才不疾不徐的抱着画卷走向了考官。
眼下,考官正打着盹儿,并未及时注意到有人在靠近他,再加上樊诺曦他们刻意放轻了脚步,考官更是……
直到樊诺曦伸手轻轻敲了敲桌子,考官才骤然清醒。
“我们画好了,还请验收。”樊诺曦将画卷放到考官面前轻声道。
“好。”
许是怕吵着别人作画考官竟设下了隔音结界。
只是摊开画卷一角,考官就险些抑制不住喉间的惊叹之声。
这一角,就能看出绘画者的功底极为深厚,不仅技艺独到,而且对细枝末节处理的十分好,完全挑不出丝毫的错处。
考官像是面对绝世珍宝似的,将画卷一点一点的展开。
画中的内容也随着画卷的展开一点一滴的呈现在考官眼前。
“这画,当真是美极了!”考官由衷赞叹道。
待画卷全然展开,樊诺曦细细将商讨好的说辞一一道来。
“这画是以第一场测试为背景,主要是为了展现那一时一刻,在场之人的各种情态。”
“我们认为,这场测试所呈现的价值远不止我们画出的这些。”
“那你们这幅画主要想表达什么呢?”考官问道。
“一来,每个人都是独一为二的,每时每刻都是可贵的;二来,便是要懂得珍惜现下所拥有的。”樊诺曦不疾不徐道。
“你们可还有别的要说的?”考官心中十分满意,看向了若尘他们。
“除却她说的,我们目前暂时没想到别的。”若尘抿了抿唇,似是不太好意思。
“也好,还请诸位稍等片刻。”考官浅笑着,轻轻的收起了眼前的画卷,随后拿着画卷出去了。
许是难以定夺这幅画作的成绩,又或者想让其他考官见识一番,绘画考官小心翼翼的抱着画卷去寻贺犹淮了。
彼时的贺犹淮正和其他考官商议着什么,就见绘画考官抱着画小心翼翼却又很兴奋的走了过来。
“淮哥,我对我手里的话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你可否参谋一下。”
“哦?什么画?”贺犹淮来了兴致。
他倒是很少见眼前的人如此失态。
想来他怀中那幅画一定很有趣。
其他几位考官也被绘画考官的话吸引了注意力。
“老况啊,什么画啊,让你激动成这样,快让我们看看!”
“就是,你可不许藏私!”
“去去去,你看你们一手老茧厚的都能把画纸扎破了,我况景新才不把画给你们!”况景新索性拉开了和他们的距离。
之后便取出手帕将眼前的桌子反复擦拭,好似生怕桌面有什么脏东西弄污了画卷。
况景新如此行径倒是让他们更好奇了。
究竟是什么画啊,能让他宝贝成这样!
待画卷徐徐展开后,他们的眼珠子都恨不得粘在那画上。
“老况啊,你背着我们吃这么好,也不知道早点拿出来,真是小气!”
“诶,你看这画署名,竟然是他们!”
“这几个小家伙,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贺犹淮看着这画,心里顿时就动了私藏的念头。
“淮哥,你说该怎么给评分呢?”况景新见贺犹淮看也看了,便又将画收了起来。
“他们将画交给你的时候,是如何说的?”贺犹淮心中已然有了决断,却还是想听听他们的表现。
况景新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还不带说完,贺犹淮便抽走他怀中的画,吓得况景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