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题记
她这要是叫收利息的话,那这后来的大概、可能、也许……算是土匪吧?
但是好像还挺爽的怎么回事儿?
这东方君琰到底啥身份?这么造?泠鸢国的皇帝敢来管吗?
樊诺曦看着眼前那金絮其表,败絮其中的荣王府,嘀咕了一句:好自为之。
然后头也不回的回了客栈。
目睹这些的若尘,对于这一番操作,多少有些意外,但是看人家都惨烈成这样了,他也没继续待着,若无其事的回了客栈。
这一夜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夜。
软榻上那昏迷的女子睡得极不安稳,自打樊诺曦救下她以后,她一直愁眉不展,好似陷入了噩梦。
睡梦中。
“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一个身着血衣的男人将女子赶出了房门。
“不走!徒儿不走!”女子摇了摇头,痛哭着祈求,“师父,不要丢下徒儿!”
“徒儿,为师对不住了!”
只见师父将女子打晕,并托付给他信任的人,让他带着女子离开。
目送女子离开后,师父长叹一声,不知去了何处。
待女子醒来后,发现自己的师父不见后,吵着要回去,却被人死死拦住。
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的厮杀后,一直保护她的那个人为了保护她重伤殒命。
此后女子的处境越发艰难起来,她逃啊逃,终于逃到了泠鸢国。
这个她有些害怕又渴望到达的地方。
梦里那几个壮汉再次将她团团围住,那一刻,她怕了。
她不想死,她想活着。
她还想再看见待她如亲生女儿一般的师父呀……
“师父,徒儿不想离开你!”
“师父……”
伴随着一声声沙哑的呢喃,一滴又一滴的眼泪自女子的眼角落下。
一夜无眠的樊诺曦听见这一声又一声饱含悲伤的声音,心下微动。
可一想到自己的那些事儿,樊诺曦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于是,樊诺曦守着软榻上的女子直到天明。
“你们听说了吗?荣王府昨儿好像遭贼了,听说荣王府里的库房被洗劫一空了……”
“是真的!”
“有这事儿?那赶紧去瞧瞧啊!”
“我跟你说啊,今早荣王府的那些个丫鬟啊可被吓得不轻!她们在打扫房间的时候,突然发现到处都是尸体,荣王爷和荣王府世子都在房梁上倒挂着呢!”
“嘶!”
“那可不?我家那口子经常给荣王府里送菜,今早也被吓的不清哩!”
“据说那被倒挂的荣王爷和世子爷还是靠府里的几个下人合力救下来的。好像那荣王爷鼻青脸肿的,浑身的衣服破烂不堪,世子爷也好不到哪去儿,据说是直接没了命根子!”
“天呐!这是要绝后啊!”
“这不是直接把荣王府的脸往地里踩吗?”
“到底是谁这么胆大包天啊?”
“听说世子爷挺好那一口的,因此被不少人记恨呢,该不会就是因为这个被人……了吧”说这话的那人还伸手做了一个切割的动作。
“我知道我知道,有传言说世子爷最喜欢去花柳巷了!”
“……”
荣王府外,各色人等纷纷聚集。
互相说着荣王府的那些事儿,荣王府的一众人等许是觉得太丢脸了,没有谁敢在这个风头上出来阻拦。
有些事情是真是假,谁也不清楚,但是荣王府的这种热闹可不常有!
很快,整个京城的大街小巷都传遍了荣王府的各种版本的事迹,越传越离谱。
而当事人之一的荣王爷鼻青脸肿的坐在世子爷的床前,荣王妃在一旁抽抽搭搭,两个小妾也在一旁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其他几个子女则是被满院的尸体吓坏了,不敢踏出房门一步。
这件事,很快也成为了朝廷上的热议话题。
“启禀陛下,今日荣王府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微臣认为此事需得尽快解决,还荣王府一个安宁。”御史大夫站出来说道。
其他大臣也开始议论起来。
“是啊是啊,这荣王府遭此横祸,多少有些把皇家的面子……”
“这真凶还得从速缉拿,眼看过几日就是一年一度的比武大会,这要是让其他几国的人看了笑话去,那定是有损国威啊。”
龙椅上的泠鸢国陛下——司马彦,眉宇微蹙,不知在想什么。
随着那些大臣越说越来劲了,皇帝身侧的公公见司马彦的脸色越发不好,手中的拂尘一扫,“肃静!”
此话一出,热闹的大殿顷刻间平静了下来。
“此事,容后再议!”司马彦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大殿。
“退朝!”
……
自文武百官散去后不久,宫中派人将此事镇压了下去,京城所有的人都被下了封口令,不许再谈这件事,否则杀无赦。
这荣王府被皇家的禁卫军保护起来,受到创伤的两位爷,也被请进宫里,让太医好生医治。
追寻真凶也只能暗中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