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可度;若官府倒行逆施,更增赋税,苛捐杂税更重,民无活路矣,官逼民反,民岂能不反?故黄巾之乱,罪不在民,在于官府……”
“哼!”
李孟羲一语未毕,一声如炸雷般的冷哼响起,李孟羲被这突兀的一声冷哼吓的差点跳起来。
“数年大旱,非是官府之过!朝廷上下自有对策,安心等朝廷救济便好,何故造反使局势糜烂更甚?明是造反,何为起义?义之何在?黄巾军都是贼骨头,当杀!”
李孟羲转头看去,只见张飞吹胡子瞪眼,一副义愤填膺模样。
果然,说汉室将亡,说朝廷官府不是,会恶了对汉室衷心耿耿的关张二人。
李孟羲对此,早有所料。
背身朝张飞施了一礼。
“三将军。”李孟羲面带浅笑。
“将军以为,黄巾军不该造反,而是该等官府救济是吗?”李孟羲反问张飞。
“本该如此!”张飞毫不停留的答到。
“那若官府未有救济,百姓又当如何?”李孟羲又问。
“你怎知官府未有救济!”张飞霍的起身反问。
“若官府有救济,何至黄巾乱起?”李孟羲摇头,“难道三将军以为,百姓不该造反,该乖乖等着饿死不成?”
张飞牛眼瞪的老大,胸膛起伏,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就……是天大的道理,也不能当反贼!”
张飞一句话撂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