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你可要好好教训一下祁瑾!太不老实了!”
霍深突然穿着辣眼睛的裙子从人群后跳了出来,痛心疾首的指责祁瑾不做人。
祁瑾:他们什么时候到的?
还有弟妹是什么奇怪称呼?
霍深一边靠近,一边对祁瑾挤眉弄眼,让他顺着剧情应个声、服个软。
“弟妹?你在叫谁?”谷亭亭的脚步顿住,回头看这个男人。
她不太认识。
“当然是叫谷小姐你。”霍深勾住祁瑾的肩膀,强硬的摁了两下。
祁瑾这个时候的挣扎在他看来格外不懂事,老哥帮你解决事情,你还计较这种勾肩搭背的小事。
“除了你,祁瑾在圈里也没有过别的女朋友啊。这我们大家都是知道的,你们说是吧?”
在谷亭亭背后扎堆的五个人,在谷亭亭的视线过来时,或快或慢的点头赞同。
唯有舟行直勾勾盯着谷亭亭的口袋,霍深怎么跟他打眼色他都没反应。
舟行的衣服还特显眼。
白茉倒是接收到了,但她在千金右面,现在转去轮椅左边提醒舟行会非常突兀。
千金又对谷亭亭爱搭不理,随便敷衍两下都感觉是给对面天大的面子。
她只能悄悄推推还拽着千金的轮椅把找安全感的寻霜。
寻霜一惊一乍的:“你干嘛?”
虽然不是白茉想要的方式,但是结果还算可以。
谷亭亭的目光被寻霜吸引了过来。
寻霜一瞬间背后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当年祁瑾和谷亭亭的事大家都是看个热闹,别人家的事再热闹也是别人的热闹,再荒唐对自己也仅仅只是一场热闹。
但现在、谷亭亭可是真的在她眼前。
万一从兜里拿出把刀,万一因为她的刺激,掏出兜里的刀往自己脖子上抵,往自己肚子捅,往自个儿手腕上那么一划拉。
她得做多久的噩梦!
寻霜赶紧举起双手,大声赞同:“对!祁哥洁身自好!除了谷姐你没别的野花野草野树皮!我们都知道!”
树皮?
苏默林:你也疯了?
祁瑾被霍深辖制着:你知道什么你知道。
谷亭亭满意地舒了口气,用在兜里徘徊的右手捋了捋自己被夜风吹乱的头发。
背后的霍深抓紧机会,用牙齿缝里挤出的声音说:“哥,你忍忍。你也不像对面突然来个人大杀四方吧?”
他们那么多人不是打不过,但是当一个人铁了心要伤害自己,那么他伤害自己的速度和方式,永远比去阻拦他、救助他的人来的又快又多。
“她要死了,咱们都倒大霉。”
这个人是死是活对霍深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死在哪里。
如果谷亭亭死在直播里,或者在万千观众眼前玩自残,这件事一定会以最惨烈的结局收场。
他们在场,有一个算一个,不管是什么原因让她站在这里,让他们站在这里,都永远甩不开这件事。
不说节目组和祁瑾的大麻烦,以及被波及的武星黎。
单是他这种上个节目都遇到命案的倒霉蛋,导演看风水运势的时候都嫌他晦气。
要知道,这圈子不仅势利且虚伪,不仅尔虞我诈,它还迷信。
某些知名大导选人真的靠算命。
霍深可不希望自己的职业生涯为了一个治病失败的疯女人就此止步。
霍深再次对上谷亭亭的目光:“弟妹!咱们进去喝杯咖啡怎么样?咱好好唠一唠祁瑾的前尘往事。我告诉你,他最近可乖了!”
“你比阿祁要小。”谷亭亭指着他说。
霍深无语得嘴角直抽:都什么时候了,这妹子咋还这么计较。不就大个一岁半岁的吗?
谷亭亭笑说:“你该叫我嫂子。”
“哎!是我不懂事!嫂子哎!”霍深只能顺毛。
“你该叫阿祁哥。”谷亭亭又说。
霍深:“......”
祁瑾幽幽地看着霍深。
这会子不计较霍深给他捞胳膊弯里了,他就眼看着霍深咬牙切齿叫了他一声哥。
然后祁瑾:“嗯。”
霍深:要不要脸!
“呵呵,嫂子你看,哥都认他是我哥了,那肯定也认你这个嫂子。”霍深的语气阴阳怪气:“咱进去吧!”
“好,阿祁——你抱着我进去好不好?”谷亭亭伸出手。
这个,可不敢抱啊。
别说祁瑾敢不敢,霍深都不敢让他过去。
除非谷亭亭先脱下那层风衣。
“要抱!当然要抱!抓紧机会啊哥!”霍深嘴上先应承,在祁瑾的死亡凝视中继续说:“不过姐你看,祁哥要抱你,你那外套挺碍事的。肯定碍着你们亲密相处,我建议你们两个都把外套脱一下,这样方便!”
祁瑾:“......可以。”
只要谷亭亭手上没有疑似武器,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谷亭亭却说:“我冷。”
霍深:“......”
大姐,我也冷你知道吗?
我心灰意冷。
“算了,我自己走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