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南次郎还未走出多远,一个微胖的老头子,便是徐步来到了他的近前。
“......”
望着眼前头发花白,笑眯眯的老头。
南次郎嘴角不由一抽。
面前之人,他自然是认识的!
卑鄙的......
伴田干也!
虽然已经65岁的高龄了。
但依旧出任着山吹中学,网球部教练一职。
曾几何时,他还是青学正选的时候,就没少给这个“笑面虎”阴过。
“咳咳...”
“老人家,你拦在我面前是什么意思?你认识我嘛?”
指着自己的脑袋,南次郎尽力夹着嗓子道。
他可不想和这个笑面虎,再牵扯上任何的关联!
别看伴老整天一副笑眯眯的慈祥模样。
实际上。
这家伙的危险程度,比之三船那家伙,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别装了,别说是戴着墨镜了。”
“你小子就算是化成骨灰,我也能一眼认出你,你说是吧,越前南......”
伴老眯着的眼睛缓缓睁开,眼神锐利的看着南次郎。
然而。
还不待他将话完全说完,一旁的南次郎直接是一个箭步,用手掌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让他再发出任何的音节。
“呜呜--”
突如其来的袭击,伴田直接傻眼!
自己好歹也快70的高龄了!
这么大阵仗。
南次郎这小子,就不怕把自己弄出个好歹来?
“你先答应我,我放开的话,你别揭穿我的身份,我可是很怕麻烦的。”
“呜呜--”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呜呜--”
听不见?
伴田险些一口老血直接喷出,自己的嘴巴都被你捂死了,我能说什么?
心中腹诽的同时,没辙的伴田,只好用力的点了点头。
“你这是算答应了么?那就好。”
松开手掌,南次郎后退一步,坏笑着说道。
一挣脱。
伴田便是怒不可遏的指向南次郎:“你!!”
但很快。
他又是叹息一声,收敛了表情:“罢了,说正事。”
这一次。
他找上南次郎,自然不是为了叙旧唠家常的,而是为了请求南次郎帮他忙的。
既然是请别人帮忙。
他自然不可能因为这种“小细节”,就和对方翻脸。
“正事?”南次郎微微一愣。
“哎--”
面对南次郎投来的困惑目光,伴田却是不由再次长叹了一声。
顿了顿后,他才是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是这样的,我们山吹之前有一名天赋很强的球员,但因为正赛两次的失利,他如今已经退出了我们山吹的网球部。”
“天赋很强?”
听到这里,南次郎顿时来了兴趣。
能被伴田干也称之为天赋强的球员,那得是什么水平?
“接触网球一个月,关东顶级,两个月,全国级!”
“并且对方的身体能力,是我见识过最强的选手,说是十年难遇的怪杰,都丝毫不为过。”
伴田目光灼灼的说着,可越是说下去,他的神色就越发的惆怅。
无他。
这么好的一个苗子,他却是把握不住。
两个月的全国级?
一旁,闻言的南次郎惊呆了!
这种对网球的学习天赋。
比之龙雅,可都要强多了啊!
而且。
听伴田的意思,对方还有着为网球而生的身躯?
身体与学习能力,双顶尖的球员?!
这样的球员。
伴田居然让对方退出了网球部?
这种事情......
“哈哈!”
“你这明显是遭报应了!可能你说的那小子,也是看穿了你内在的阴险性格,不想与你同流合污。”
看到伴田再次吃瘪。
南次郎心底别提有多高兴了!
“南次郎你这个家伙,能不能正经点?怎么可能是因为我的性子?算计对手,这种事情在球场可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
伴田无视对方的打趣,继续开口道:“只是像亚久津那样彪悍的性子,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引导他罢了,过分干预,会引起对方的反感与排斥。”
“因为日向凛的原因,他已然是失去了所有对网球的斗志。”
“所以...”
“亚久津在我手中,就是一把双刃剑,我根本想不到正确使用他的办法。”
说着。
伴田生又怕南次郎对亚久津产生误解,紧接着便是自顾自解释了开来:“当然,亚久津的本性其实并不坏,他只是受到了一定原生家庭的影响,使得他不愿意相信任何人。”
“其实在他强悍的外表下,内心还是很软弱的。”
“呃...”
摸着下巴,听到这,南次郎嗅到了一抹不寻常的意味。
关于亚久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