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我带饭盒回来了。”
何大清提着网兜，健步如飞，总算是把贾张氏给甩掉了。
“爸，这么早啊。”
何雨柱有点意外。
“忙活完就回来了。”
何大清放下饭盒，忙说：“对了，这是帮厨的钱，拢共三十块，都在这儿。”
他说着就把钱拿出来放到桌上，这是儿子揽的活，得交代出来。
“爸，您还跟我客气啊！
那行吧，见者有份，正好雨水出去玩了，咱们就一人十块，当过节费。”
何雨柱说着就拿了二十，递了十块钱给媳妇。
“爸，您也收着啊。”
“哎！那我，我收着了。”
何大清有些不好意思的拿了十块钱揣兜里，都是穷给闹的，但是快了，他就要……
“柱子，哪个，你联系娄家了吗？”
“联系了啊，爸，您先坐，正要跟您说。”
何雨柱招呼老爹入座，又说：“上午我从车站出来，就直奔轧钢厂，在电话里已经联系好了，这是地址，我都写下来了，下午三点咱们就过去。
我答应了，晚上咱一起给做一桌子菜，你上高档的，谭家菜、鲁菜。
我这儿还是走川菜，不抢您风头。
到时候您要休假什么的，我这儿也能去给人做个饭，顶替一下……”
何大清一听，就觉得儿子办事靠谱，也大方。
“柱子，那娄董答应了换人？”
“答应了，但我也是上午才知道，这厨子啊，不是给娄振华找，是给他媳妇。
他以前不是好几个媳妇吗，建国后只能留一个，但估计还在养着，反正就这么回事，工资不会少，按之前说的数。”
何雨柱也没趁机提涨价，娄家不差钱，但是呢，当资本家的，哪有真大方的。
不赚钱，也当不了大资本家。
别人能给到九十三，已经很不错了。
“我这听明白，是给娄振华的小媳妇做饭是吧，没事，挣钱呢。”
何大清要是换了跑之前，可能觉得还有点不妥，放不下身段，但现在，啥也不提，就提钱。
九十三块钱啊，这得拉多少趟活，扛多少袋粮食，卖多少包子了啊！
“爸，您能这么想就太对了。
娄家的钱，那都是工人的血汗钱，该挣回来。
您先干着，没准干好了还得涨工资。”
何雨柱忽然又说：“爸，哪个，您回来好像没带什么行李啊，还有衣服穿吗？”
他是见老爹穿了身旧棉袄，出去帮厨可以，去娄家就太掉档次了，大厨不至于啊。
可要说之前穿那身呢大衣，又太过了，不像是给人做饭的。
“你说行李啊，就我那前妻不让我带行李走，还盼着我回去，那，我出去买件衣服？”
何大清也反应过来，没合适衣服啊。
秦淮茹这时候看了一眼柱子，要是当初没把行李给公公寄过去，就不会这样了吧。
何雨柱忙说：“爸，那赶紧的，出去买件棉服，等回来在吃饭，雨水还在外边呢。”
“哎！那这就去。柱子，有时候你也说说你妹妹，让她别光顾着玩，初一那天早晨我说过她了。”
何大清也是当着儿媳妇的面表个态，不会站在闺女那一边。
“爸，没事儿，春节啊，哪有不喜欢玩的。”
何雨柱不可敢再说妹妹，别起到反效果了。
当即两人就往外走，有自行车，男人买衣服也快，耽误不了多久。
“柱子、老何，你们这是去哪儿呢。”
易中海从外边回来，正好碰见了。
“一大爷，这我爸回来得匆忙，没带什么衣服，下午他要去上班那儿去一趟，我这儿带他去买身衣裳。”
何雨柱深知一大爷的脾性，但凡对长辈好，就是人品好。
“是该买衣服，快去吧。”
易中海一脸笑容，柱子就是孝顺啊，买了衣裳，也好早点把老何送走，那就更好了。
……
“叮铃铃！”
下午，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载着老爹到了一处小楼前。
“爸，是这儿了，没错。”
他对照了门牌号，没毛病。
小楼有围墙，大门也是紧闭的，里面是两层的楼房，独门独户的。
这人呐，但凡条件好了，就想上楼，城里如此，村里亦如此。
“那就叫门吧。”
何大清从车上下来，穿着一件灰色的棉衣，头发也不多，不用怎么打理。
“得嘞！”
何雨柱也从车上下来，看了看手表，差十分钟到三点，正合适。
“咚！”
“咚咚！”
“咚咚咚！”
“来咯。”
随着一声清脆的回应传来，很快，门从里边开了，一个脸上还有些婴儿肥的半大丫头到了门前。
何雨柱见到人后，不由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就见到娄晓娥了。
何大清开口说：“你好，我是来这儿做饭的厨子，我叫何大清，这是我儿子何雨柱。”
“哎！进来吧，我爸妈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