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白面限购了,每人每月只有八斤,后院老太太能多五斤。”
一大妈见男人回来,连忙说了这事。
易中海放下手套说:“这事我已经知道了,车间里通知了,下午厂里喇叭也说了。
轧钢厂的工人,每月在厂里能多发十斤白面票。
老阎当老师的,是脑力岗位,每月单位只多补四斤。”
“这样啊,那咱们家能多十斤,省点出来,给咱们大孙子吃。”
一大妈天天带孙子,有什么好的,就想紧着孙子。
“这还用你说,回头发了票,你先送五斤白面过去,家里也留点,晓义平时啊,也能在咱们家吃。
就是后院老太太那儿就不送了,她每月有十三斤白面票。”
易中海以前没少给老太太送白面,现在不能了,要票了啊。
“哎!街道那边说了,这月二十多号,最迟不超过二十四号,就能拿粮食本到粮店买白面了。”
一大妈算过了,家里每月省十斤,大孙子的口粮就有了。
“嗯!实在不够,贾家有票,东旭舍不得买白面。”
易中海提到这事就摇头,以前东旭还是学徒,工资是低,可现在转正了,跟柱子的工资差不多,只少三块五,可也没让贾张氏吃饱,还不买白面,也不见买肉。
“对对,贾家有多余的票。”
一大妈上心了,这日子啊,就能过下去了,不能饿着大孙子。
……
“水煮肉片来咯。”
轧钢厂后厨,何雨柱也差不多忙完,在压饭盒盖子了。
很快,骑着车出了厂子,到了厂门口见保卫科有几个人在那儿闲聊,不由停了下来。
“哥几个,聊啥呢。”
他说着就拿出烟一人发了一支。
“何师傅下班了啊!”
有人回话说:“我们聊排子房那边的粮店,今下午那店老板一家都被赶到乡下老家去了。”
“有这事啊。”
何雨柱知道那地方,就在车站前边不远,那儿有一片排子房,是建国后,城里的房子不够分,就在城外修的排子房,也就是一排排的小平房。
那儿有一家豆浆油条店很不错,他偶尔会去买。
“可不是吗,赔了一百块钱,那粮店和后边的院子没了。
也是该,前阵子白面都涨到五毛了,抢钱啊……”
保卫科的人聊这些起劲。
何雨柱抽了半支烟,没多耽误,上路了,特地到那地方去看了,结果那粮店的招牌都换了,已经成了国营粮店,就问你怕不怕!
就说现在的轧钢厂,新进厂的工人,根本就不知道厂里还有股东。
聪明的大资本家已经隐藏起来了。
谁要是这时候开店做生意,就跟建国那年加入叛军差不多,脑子有病。
哎!等等,老爹那边的酒楼之前说扩张,也有毛病。
后年就大范围公私合营了,到时候直接血本无归。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算了,等明年在提醒老爹退股也不迟,现在不影响老爹挣钱分红。
白面票一出,粮票也就不远了。
“叮铃铃!”
一路骑着自行车,很快就到了院里。
一过垂花门就见阎埠贵在叹息。
“三大爷,嘛呢。”
“柱子回来了啊,唉!你听说了吧,教师岗每月就多补四斤白面,你们厂里可是十斤啊。
就连外边那些商户,登记了的,也能补四斤白面。”
阎埠贵是心疼这个,听到白面票,他就知道这里边有利润,可偏偏他怎么就比别人少了六斤。
“三大爷,你计较这个啊,明年你家就添丁了,再说阎解成每月不是多十斤白面吗。”
何雨柱一听就知道这老抠看出了商机
就连后院的聋老太太都知道倒卖粮票,三大爷能不知道?
老阎家可是以棒子面为主食,那每月的白面票呢?
等过几年,粮食定量,一斤白面票能卖两毛钱,白面才一毛八呢,票比粮食都贵,就这,依旧是供不应求。
除了有些人条件好,粮食有缺口,还有进城的务工人员。
不是京城户口就没有定量,亏大发了。
还有就是办酒席,来亲戚,走亲戚等等,哪有不花粮票的。
阎埠贵笑着说:“还行,解成那儿倒是给家里补了八斤,他自个儿那十斤也吃不完。”
“可不是吗,三大爷,你啊就别多想了。”
何雨柱没多聊,推着车走了。
但估计啊,阎解成这次要反抗了,因为事先知道白面票值钱啊。
……
“光齐,就这个月把你对象娶进门,她是工人,每月多十斤白面票,加上你的,你们两口子每月三十六斤,给你妈交二十六斤就行了。”
刘海中提点起来,老大两口子双职工,占了大便宜。
“爸,交,交这么多啊。”
刘光齐心里不是滋味。
“白面票当月有效,过期就作废了,你交出来,让你妈去粮店换成粮食放在家里,这才安心。”
刘海中发现把老大留下来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