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泫瑾带着自己的人来到新的住所,看着在皇城之外的府邸,一出门便是京城最繁华的街道。
他不由自主的在想,若是姜糯糯在的话或许会很开心。
才分离数日,他不知为何总是想到她。
“黎阳,姜良娣那边怎么样了?”
而这话好巧不巧的被一旁刚进门的谢璇玑听到了。
听到姜糯糯的名字,谢璇玑眼底闪过一丝不甘,这女人难道真的还没有死?
真是命大。
“殿下,那边并未传来书信。”
听着黎阳的话,裴泫瑾一愣随即轻笑,“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殿下可否要去接姜良娣回来?”
“等等吧,大局未定。”裴泫瑾看了一眼外面,最后眸低的光消散,走了进去。
京中很快得知,当今可怜的太子殿下,在朝堂上被人如此侮辱,欺压。
顿时心里堆积已久的怒火熊熊燃烧。
一群老百姓纷纷叹不公,告官府,但凡看见权贵的轿子就纷纷跪在两侧,为裴泫瑾鸣冤。
裴泫瑾也找好时机,一身素雅白衣,带着人在城门口施粥,救济难民。
朝中无人挺裴泫瑾,而朝外,皆数是他的人。
一时间朝廷闹得沸沸扬扬,为此裴骏发了好几大通怒火。
裴泫宏更是不甘,万万没想到裴泫瑾还留了一手。
百姓的呼声,让这个太子之位一直空着,无人敢坐。
将军府,裴泫霖放下手中的剑,听着下属说着这几日京中的变故。
裴泫霖沉默,他这皇兄……还真是什么都能为他所用。
“备马,去逍遥王府。”
看来他的好好见见他这位皇兄了。
“殿下,五皇子来了。”黎阳站在他身边。
裴泫瑾放下手中的书,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意,他还以为能坚持多久?
没想到这才几日就按耐不住了。
黎阳的话刚说完没多久,裴泫霖就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见过皇兄。”
“无碍,泫霖近日来所为何事啊?”裴泫瑾抿着茶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
裴泫霖一坐下,顿时有种如坐针垫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让他不自觉的皱眉,他堂堂将军,战场上杀人无数,竟还会有这种感觉。
“皇兄,泫霖有一事不懂。”
裴泫瑾手中的动作一顿,“但说无妨。”
“皇兄即已身子亏虚,为何还执着于皇位?”裴泫霖大胆的问出心中的疑惑。
裴泫瑾嗤笑一声,本以为长了些脑子,没想到是个莽夫。
“那你呢?”裴泫瑾放下手里的杯子,清冷的眸子看着他。
裴泫霖冷冽的脸上浮出一丝不耐,他?他自然也是为了这皇位。
但是裴泫瑾不一样,他这样的就算真的坚持下去了,又能撑到什么时候?
“皇兄所言,泫霖不懂。”
裴泫霖茶水都未喝一口,见说了半天也套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时时刻刻被裴泫瑾一副早已看穿的样子看着,还真是让人十分不适。
“泫霖府中还有事,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拜访皇兄。”
裴泫瑾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再次拿起手中的杯子。
“黎阳,摄政王那边的事安排的怎么样了?”
“殿下放心,已安排妥当,只是摄政王恐是心虚,暗中找了不少人调查。”
裴泫瑾笑出声,调查?现在调查未免太晚了些。
“丞相府呢?查的怎么样?”
“殿下,丞相府那还还在查着。”
裴泫瑾点头,想到谢璇玑那个让人头痛的存在,顿时就觉得一阵头痛。
这么想攀附高枝,怎么不直接嫁给他父皇?
看着他眼底的困扰,黎阳连忙说道:“殿下,属下的人来说,见到谢璇玑和三皇子走的近。”
裴泫瑾眼眸一亮,“真是好事一桩,去,让人盯紧些。”
“喏。”
而此刻的谢璇玑正在凤仪宫。
“母后,我亲耳听见殿,王爷问黎侍卫姜糯糯过的怎么样了?她一定还活着。
要不是因为救她,殿下也不会摔下悬崖,也不会被陛下训斥,更不会没了太子之位。
以妾身所见,这姜糯糯那里是什么福星,分明就是灾星!”
谢璇玑越说越觉得自己说得十分有道理。
“三年前殿下如步青云,可自从姜糯糯嫁进东宫以后,殿下就昏睡了三年。
醒来之后这病也是反反复复的……”
柳清媚听着她说的,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本宫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打发走谢璇玑以后,柳清媚看着一旁的福生,将自己手腕上的金手镯取下。
“福生,你去找人务必好好查查这姜糯糯的住处,若是找到人了,直接杀了。”
“喏。”
谢璇玑回去的路上,嘴角都勾着笑意,她不好过,姜糯糯也别想好过。
要不是因为她,自己的美梦都没了。
如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位置离自己越来越远。
路过东宫时,谢璇玑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