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都在自己的小区域里活动,不是发呆就是来回转悠。
除了累点,吃的也累,这几天无肉不欢的她跟着吃了三天的素食。
之前没人管她,她还能去偷点吃的,现在……
她看着屏风后的床榻,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三年来她好像从未看过他的模样,只知世人传言,太子长相俊雅,博学多才,待人谦和有礼,最最最重要的是,太子是众皇子中最心善的。
脑子里两个小人人还在打架,而她的脚步早就不受控制的朝那边走去,等回过神来时人已经站在了床榻边。
薄唇惊讶的微张,但还是好奇的往前凑了几分,看清床榻上的人时,心脏漏了半拍。
五官精致泛着病态的白,紧闭的双眸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双发白的薄唇,尽管还在昏迷也掩盖不了他身上那股高贵儒雅的气质。
看清太子以后,她心存侥幸,或许太子不会同她一般计较呢。
看一会后,她转身回去抄经书。
夜晚,抄完经书的姜糯糯一路小跑的回到寝室,自给自足后她上床就睡着了。
宫里的宫女都是看人下菜,她在家时就未曾有过丫鬟,在偌大的东宫也是独身一人。
她抱着哥哥雕刻的娃娃沉沉睡去。
而此时的东宫,床榻上的裴泫谨睁开了眼,却并未像传闻中说的那样温润如玉,眼底闪着狡黠,半靠在床上,眼前站着的正是白天出现在姜糯糯面前的侍卫。
裴泫谨半垂着眸子,浑身病恹恹,斜眼看他,“黎阳,如何了?”
“启禀殿下,自从殿下昏迷以后,三皇子就被禁足了,赈灾一事三皇子也并没有捞到任何好处。”
裴泫谨眼神戏谑,忽然想到这几天天天在自己床边转悠的脚步声,“那姜家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