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雯回到自己的房间,心还在怦怦直跳。
她坐在床上,思考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要做一件事。
她和袭人住在同一个屋子里,对袭人的情况非常了解。
这个月袭人的月事已经推迟了十天,这让晴雯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激动得小脸通红。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袭人再无端地刁难她,她一定会让袭人好看。
袭人自从宝玉去了荣庆堂后,心里一直感到不安。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觉得这样躺着也不是办法,于是决定起床去找金钏说说话。
两人聊了一会儿,话题不知不觉就转到了晴雯身上。
袭人叹了口气,一脸愁容地说:“晴雯仗着自己长得漂亮,又被宝玉宠着,经常欺负那些小丫头们。
这些孩子才七八岁,懂什么啊!可晴雯一上来就掐她们,把孩子们掐得哇哇大哭。
哭声吵得整个院子都不得安宁,让人根本没干活。
有这么个姑奶奶在,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金钏把袭人的话记在心里,准备等王夫人回来告上一状。
袭人见金钏儿神色有异、若有所思,也不再多说,又闲聊了几句便心满意足地回了自己屋子。
才一进门,就看见晴雯正坐在床边打络子,不由得吓了一跳:
“你不是出去了么?怎么回来了?方才去哪儿了?”
说完,她又想起一件事来,“对了,你有空的时候帮宝玉把肚兜绣了,他如今长得快,以前的都不能穿了。”
一边说着,袭人一边摆出了一副女主人的架势,指使起了晴雯。
其实,每次看到晴雯那张漂亮得让人惊艳的脸蛋时,袭人心中都会莫名涌起一阵火气。
此刻听到袭人的话,晴雯也是没好气地回答道:“你管不着!我爱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回来就回来。
你又不是宝二奶奶,咱们都是奴才,凭什么你来管我?
宝玉的肚兜不是一直由你负责么?那些贴身衣服哪里轮得到我动手?你自己去做吧。”
被晴雯这样毫不客气地抢白一顿,袭人顿时有些不开心起来,心中的怒火更是直冲到脑门。
看着袭人那阴狠的表情,晴雯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你这是干什么呢?咬牙切齿的,难道是来月事了吗?脾气这么暴躁?”
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利剑,直接戳进了袭人的内心深处。
瞬间将她刚刚燃起的怒火扑灭得一干二净。
袭人有些心虚,脸色阴沉地盯着晴雯,眼中闪烁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光。
随后,袭人转身离去,留下了一个狼狈的背影。
晴雯自以为成功地拿捏住了袭人,心中暗自得意。
但她不知道的是,这场小小的冲突只是一个前奏,更大的危机正在等待着她。
而另一边,丫鬟们之间的勾心斗角并未影响到主子们愉悦的心情。
康熙派遣一支队伍敲锣打鼓地护送贾珹回到荣国府,并在众人面前郑重宣布了贾珹封为瑞亲王的圣旨。
然而,令人困惑的是,康熙并没有赐予贾珹一座亲王级别的府邸。
如今,荣国府的规模明显与贾珹的身份不相匹配。
事实上,康熙本有意为贾珹建造一座豪华的亲王府。
但由于京城的土地资源稀缺且昂贵,好的地段已经被其他权贵占据。
尤其是东西南北四位王爷,当年多尔衮为了示好,给予他们的都是最佳的地理位置。
康熙之前看东西南北四王就不顺眼,现在是越来越不顺眼了。
贾珹回府后,他立刻将太子、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八九十三人组全部叫进了宫里。
康熙决定对东西南北四王动手,顺便修理一下那些国公和大臣们。
他认为现在已经不再需要四王八公这样的存在了。
毕竟,他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不应该再给予他们过多的优待。
尽管四王八公当年曾跟随圣祖多尔衮四处征战,立下赫赫战功。
但经过这么多年的恩赏,已经足够回报他们了。
难道他们多年前所立的功绩,就要让皇室永远铭记在心吗?
如果真是那样,皇室岂不是要养活一群寄生虫?
在康熙眼中,四王八公的后代都是些毫无用处的人,只会依赖祖先的功绩过活。
他们就像一群蛀虫,慢慢地侵蚀着国家的根基。
康熙再也无法容忍这种情况继续下去,他决心采取行动来改变这一切。
对于那些无能之辈,他必须果断地将其铲除,以免后患无穷。
当然前面这些话都是康熙对外人说的理由。
真实情况是康熙记仇,之前镇国公家和东平郡王家的子孙在大街上吓到了贾珹。
康熙要报复。
而且现在他要给贾珹安排一个大房子。
所以要清理出那些住在豪宅的蛀虫。
两个事情堆在一起,康熙对四王八公下手是绝不会手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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