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西娅的反问直接让容白榆嘴角上扬,他这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与此同时,谢阳和还在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把桌上剩下的东西扫在地上,紧接一脚踹在桌子上。
奈何,桌子底下的支撑是水泥做成木头样子,直接让他的脚骨折了。
他的朋友看见闹成这副样子,也都纷纷走掉了!
最后还是服务人员过来,看着包间一片狼藉,他又是一副动不了的样子,给他打了120......
容白榆没有把谢家的预谋告诉蒋西娅,他想着这些事情有自己和她哥一起处理就可以了,但是又怕她遇到什么情况,于是对着蒋西娅叮嘱道。
“最近上下班,我都去接送你,要是忙的话,我会让顾言来......”
“你是怕我被谢阳和报复?”
容白榆将车开到马路靠边的位置停了下来,揉着她的脑袋说道
“我是怕你不安全,那个废物还没那个能耐!”
“那......听你的!”
谢阳和在医院已经治疗完被推到病房了,这时候时幸和谢重刚进病房。
“阳和,你这是怎么弄的啊!”
时幸一向是最心疼自己儿子的,她看见谢阳和这副样子,心疼的嗓子哽咽起来。
谢重看着谢阳和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那副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他知道谢阳和一贯都是色厉内荏的,他儿子的草包样,他实在瞧不上。
“是蒋西娅身边的小白脸把我变成这样的!”
随后将头转向谢重的方向说道
“爸,你一定要替我敲断那个小白脸的腿!”
“一个小白脸能把你伤成这样?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谢重看着谢阳和越发觉得自己的这个儿子不中用。
“我之前听严叔说过,他姓容......”
谢重紧皱眉头,姓容的整个京都就那一家,容家现在只有容白榆这一个男丁,肯定是容白榆。
想到这里,谢重脸上的表情立时凝重了起来。
现在蒋家还没有联系上,贸然跟容家人有些过节肯定会打草惊蛇,按照容白榆的秉性,此刻怕是已经准备对付谢家了。
“你怎么招惹到他了,说!”
谢重厉声质问道。
谢阳和不知道自己的爸爸为什么会这样疾言厉色,还有些委屈。
“爸,是我受伤了,他打的我,你问我怎么招惹到他,你没事儿吧?怎么向着外人说话?”
“你不去招惹他,他会无缘无故的打你?”
听到谢重的质问,谢阳和也不敢再打马虎眼,直接就把经过说了出来。
“是蒋西娅自己走错包间了,我想着让她陪我喝一杯酒,就当是赔罪......”
谢重听到这里,脸被气的通红,脖子上上更是青筋暴起,抄起手边的杯子向谢阳和砸去。
“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敢让蒋西娅给你陪酒?家里宠着你,朋友让着你,你真当自己是碟子菜了啊?蒋家是什么家庭,那是国内的天花板级别的家庭,咱们谢家在他们家眼里是九牛一毛,你敢让蒋家大小姐给你陪酒,你是好日子过够了是吧?”
时幸听到这里对于谢阳和的做法也是不可思议。
“阳和,你怎么能这样?你难道不知道蒋西娅的身份吗?”
谢阳和被时幸和谢重双重训斥,也没觉得自己有错,但是他也不敢继续犟嘴反驳了。
谢重心想:事到如今,为了不把蒋家得罪个干净,他们也只能是登门道歉了!
想到这里,谢重掏出手机打给了严峰。
“准备好厚礼,我要去一趟蒋家!”
电话那头传来声音。
“为什么突然要去蒋家,出什么事儿了?”
“这个草包,得罪了蒋西娅,我得舔着脸去给人家道歉。这个时候蒋家要是再成为咱们谢氏的对手,咱们就完了!”
谢重深吸了一口气,略微平复了心情继续说道。
“你抓紧时间,我明天就要去蒋家!”
“好的!”
严峰那边挂了电话,就开始马不停蹄的来准备礼物。
时幸在这种事情面前也很是拎得清,她一向不会拖泥带水。
“阿重,我想到蒋小姐可能会喜欢我之前找她设计的那枚胸针,要不......我把那枚胸针带去蒋家送给她吧?”
谢重知道时幸对于那枚胸针是爱不释手的,只要是重大场合都会佩戴那枚胸针。
她现在肯拿出来,谢重也很是欣慰。
他搂过时幸的肩膀,语气温柔的对着她说道。
“小幸,委屈你了......以后,我给你买一个更好的!”
时幸眼下还不知道谢重在外边养了小三小四,还一直以为谢重对她是忠贞不二。
“为了阳和,为了你,我一点都不觉得委屈!”
时幸对于那枚胸针也是很舍不得的,可是眼下,无论他们送什么,蒋家都是见过顶好的东西。
要是在这关键的时候,他们没有送到蒋西娅的心坎上也是徒劳无功。
“阿重,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