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
看见这个来电显示,赵常下意识的心虚起来。
自从上次《歌手》踢馆,自己答应要给张不愁写歌之后,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到现在也过去几个月了。
“喂?”
“歌歌歌歌歌呢!歌呢!歌呢!劳资等了你三个月!歌呢!歌!”
“好了,别叫了,别搞得邻居以为我家养了鹅。”
张不愁:......
“那我的歌呢。”
“我正在写。”
赵常用上了甲方的语气。
张不愁顿时没好气道。
“你新歌一首接一首,就是没有想起来写我的歌,我也是好脾气等了三个月才给你打电话。”
“行行行,是我的错,我也是太忙了,说说看你想要什么方向。”
“额......你别告诉我你还没写?”
“正在写啊。”
“......”
好在张不愁不怎么聪明,最终被赵常糊弄了过去。
挂断电话,赵常从钢琴底下抽出来一张新的五线谱。
人红起来,工作也多了。
以前是写歌没人听,现在是没时间写歌。
不过该给张不愁写什么歌呢......
赵常拿着铅笔开始犯愁。
张不愁的音域不算高,是个男中音,浑厚的音色是他的特色,高音是他的难点。
上次在《歌手》上唱的《乌兰巴托的夜》都差点要了他半条命。
嗯?!
赵常忽然眼睛一亮,紧接着脸上忽然冒出邪恶的微笑。
既然敢催我,那就做好歌完人灭的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