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实不相瞒,谢家的云盛酒楼……,哎!”
林大长叹一口气,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
“林管家,您不说,我如何帮您呢?”
云之晗一边催他说,一边在大脑中询问系统,“统子,这云盛酒楼是谁开的?”
“你开的。”
“嗯?”原书主母开的?我怎么不知道?
统子在心里默默翻了个大白眼,吐槽道,“你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也从来没有关心过这些事啊。”
“闭嘴!”
林大看云之晗在等,他只能将事情由来认真叙述。
“夫人,事情是这样的。这几年,谢家将主要精力放在了大少爷的仕途上。小的知道,您身体也不大好,所以,酒楼的经营就耽搁了。”
“目前酒楼的净利不多,勉强维持伙计们的生计,有几月生意实在惨淡,还搭进去了一些银两。”
“昨日,大夫人来问及此事,小的如实回答,以为她会出手相助,谁成想,她竟然要将酒楼转成青楼,说生意一定能红红火火。”
“小的一听,这还得了?谢家系出名门,是先帝钦点的公侯之家,怎能靠开青楼为生?这若是传出去,谢家的声誉将毁于一旦啊。”
云之晗听了,心中很是好奇,反问道,“林管家,您确定是大夫人的主意?”
“小的不敢有半句谎话,否则不得好死!”
说着,林大跪在地上,再表忠诚。
“林总管请起,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大夫人是谢家的人,她怎会不知其中的利害?是不是有何误会?”
“夫人,是大夫人亲口所言。她说可以将酒楼先挂到他人名下,这样就不会查到谢家了。”
“她想挂在谁名下?”
林大回想了一下,答复道,“夫人,好像是一位姓宋的姑娘,她说愿意帮忙。”
言罢,云之晗立刻会意。
“林管家,这事我了然了,你先回去,稳住大家,告诉底下的伙计们,酒楼不会有事。”
林大听了,瞬间安下心,又是鞠躬又是行礼,“多谢夫人,小的告退了。”
见他离远了,云之晗才问系统,“统子,是不是宋莲搞的鬼?”
“嗯。这是宋莲和袁氏达成的协议,两人约定,宋莲可以嫁给谢柏良,但前提是,她必须拥有谢家的酒楼。”
“这是为何?”云之晗不明所以,宋莲出生在商户,怎会在乎这种小利?
“因为她没想嫁给谢柏良,宋莲知道这家酒楼是原书主母的心血,也关系着谢家的收益来源,她想以此为要挟,让你做出退步。”
“退步?让我同意她和柏渊的婚事?”
“不!是答应她嫁给谢柏辰。因为柏渊聪明忠诚,绝不会做这种叛国之事。不如辰儿好操控。”
云之晗轻呵一声,“这丫头,好算计啊,财官两不误。”
统子看她无所谓的样子,催促道,“晗晗,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啊,若是让宋莲骗走了酒楼,谢家恐怕真要倒了。”
“这会子我也没啥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但宋莲想以此作为要挟,到底还是错付了,大不了老娘再开一家象姑馆。她养女人,我养男人,看谁挣得多。”
统子:“晗晗,请自重!”
“开玩笑的!”
两日后,谢老夫人的身体有所好转,再次催人来找云之晗。
“夫人!”霜华心急火燎地走进来,“老夫人又派人来叫了,说什么也让您过去一趟。”
“知道了。”
云之晗正有事找老太太呢,于是起身,梳妆打扮后,随丫头前往。
此时,谢老夫人一脸苦相地坐在正位,身旁的丫鬟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按背捶腿。
袁氏坐在一旁不敢抬头,但始终没见谢松桥的身影,估计还躺着呢。
除此,还有谢松桥府上的三个姨娘也都来了。
云之晗:“请母亲、大嫂安。”
“坐吧!”老夫人面色沉重,语气冷淡,“今日就咱几个,老爷走了,后宅之事不能毫无规矩。”
言罢,谢柏渊大步走了进来,“请祖母、母亲安。”
“渊儿来了?坐吧。”
“谢祖母。”
老夫人看向袁氏,质问道,“这些日子,你执掌中馈之权,府上的下人们人言啧啧,说你克扣月钱,姨娘们的食材和布料也大幅缩减,可有此事?”
袁氏一听是问责,马上掩面哭泣,委屈道,“母亲,您有所不知,儿媳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
“你且说来听听。”
“谢家这些年入不敷出,不知有多少下人在坐吃山空,儿媳这么做,也是为了节流,为府上省去不必要的支取。”
“哼!狡辩!”谢老夫人动了怒,“之晗管家时,为何没有这些乱事,怎么你一来,就出了这些乱子?”
袁氏听后,更加气愤,她接手后,才知道云之晗摆了自己一道,还好宋莲愿意出手相助。
云之晗生怕老夫人让她收回中馈之权,赶紧打圆场,“母亲,儿媳可以证明,大嫂所做之事,确实是为了侯府着想。”
老夫人刚想说些什么,她戛然打断,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