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一首歌?
现在写小说这么讲究了吗?
陈中师翻到后面,果然看到后面一页上是一份简谱。
陈中师身为文化馆副馆长,还是识谱,他哼着简谱,慢慢地哼唱起来。
“我是一颗蒲公英的种子,谁也不知道我的快乐和悲伤。爸爸、妈妈给我一把小伞,让我在广阔的天地间飘荡,飘荡...”
上沪,巩家。
巩父、巩母、巩雪和巩颍轮流看完《北都文艺》上的这篇小说,都陷入到一种莫名的情绪中。
凄凉、悲哀,对过去的不堪回首,又充满对未来的期望。
巩雪看着简谱,轻声哼唱了起来,“...爸爸、妈妈给我一把小伞,让我在广阔的天地间飘荡、飘荡。小伞儿带着我飞翔、飞翔、飞翔,小伞儿带着我飞翔。”
唱着唱着,巩雪的泪水悄无声息地流在脸上。
巩母再也忍不住,转身一把抱住巩父肩膀,呜呜地哭了起来,“这个小曾写小说,怎么尽往人心里捅刀子啊!”
上影厂,谢进拿着《北都文艺》,坐在许商楚办公室的那张又旧又破的沙发上。
他抬起头,一脸苦笑地说道。
“许厂长,在普通群众眼里,小曾的这部小说是一部不可多得的优秀小说,可是在我们眼里,又是一部优秀的电影剧本。这次更绝,连主题曲都配好了。”
许商楚也叹了一口气,“我还是低估了小曾同志的才华啊。再怎么批判他,无所谓,直接用才华反击,就像上次在诗歌颁奖典礼一样。
而且他对人心的把握,十分精准啊。
《巴山夜雨》,他通过塑造一个悲剧人物,讲述一个个催人泪下的故事,不仅进一步印证他所说的伤痕文学的意义,更唤起了全国人民的共情。
他这几个故事,讲得深入人心,耐人寻味啊!”
两个多月后,《群众日报》第二版,刊登了一篇文章,上面简略地提到伤痕文学,然后说道,“许多长期以来文艺界不敢触碰的问题,现在敢于突破,敢于议论,敢于探讨了...”
许多有心人知道,春风,终于开始吹遍祖国大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