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明月眼底浮现一丝亮光,随后屈膝福礼。“臣妾多谢娘娘怜惜!”
随后,二人交手相谈甚欢地聊了许久,皇后才笑意盈盈的离开。
尔后,舒明月端着两盘点心,跪在祁宴书房祈求。
“王爷,您就见见臣妾吧!臣妾有要事同您说!”
祁宴烦不胜烦,可耐不住舒明月一直跪在外面软磨硬泡。
怎么说她也是将门孤女,九王府门面上的王妃,就这么大喇喇的跪在院子里,也不像话,便召她进来了。
“何事?”
九王爷的传言,舒明月隐隐听到过一点。如今听皇后,左一句无能,右一句不行的试探,她明着装作听不懂,实际上也猜到了七八分。
王爷,多半是不成事的。
否则,这么多年,岂能放着自己这般美人在东宫守活寡而无动于衷?但凡是个男人,都做不到。
更何况,曾经那么烈的药,都没能顶事。除了天生无能,还能是什么?
于是心里面有了绝妙的打算。
若是自己可以治好王爷的隐疾,就是把七小姐那块遮羞布撕成千百片,王爷也不会说什么。
“王爷,臣妾近来听外间传言,说您身子抱恙。臣妾心急如焚,想为王爷分忧!”
舒明月说的温婉懂事,可祁宴听得满头雾水。“胡扯!孤何时抱恙了?孤好的很!”
舒明月知道九王爷向来骄傲,定不会承认,便委婉的解释道。
“臣妾当然知道,王爷身子康健无恙,都是那些愚民瞎说的。”
“臣妾今日前来,是想告诉王爷,臣妾的外祖与陆老神医乃故交。臣妾可以请陆神医出山,为王爷调理身子。无病健体也是好的,王爷您看如何?”
祁宴白了舒明月一眼,觉得她才是有病。
“犯不着。孤身子好得很,用不着那什么鬼神医!”
“来人,带王妃下去!”
“不是,王爷,您听我说!”舒明月急了,顾不上祁宴的尊严,跪地脱口而出。
“王爷,您可知陆神医最擅治阳症,臣妾恳请您,试一试吧!”
“什么?”祁宴的脑袋被这话震的嗡嗡作响?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面对怒火滔天的九王爷,舒明月不敢撒谎,战战兢兢地说。
“王爷,外,外,外头传言,说您有隐疾,不成事!所以,所以,臣妾才斗胆,为王爷分忧!”
“王爷,您放心,臣妾定守口如瓶,偷偷把陆神医请来为您诊治,绝不透露半点风声!”
“呵!好一个分忧!”祁宴差点被气笑了。
“滚——”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舒明月整个人从门口飞出。砰通一声,重重的摔落在地。
“来人,给孤去查,看看外面到底在传孤的什么谣言!”
星辰硬着头皮进来,冒着身死的决心禀告。
“回王爷。属下……是听闻外头有一些不实传言,可属下不敢说!”
“说!那些混账都传什么了!”
可怜的星辰,连退三步、五步、十几步才怯怯的开口。“传言王爷您……无能……不举……是个假男人!”
“混账!”祁宴气的脸色成了紫猪肝,恨不得把整个京城给掀了。
“谁说孤无能了,孤好的很。清清,清清可以证明了!不信,你去问清清,她见过的!”
“是!属下告退!”
祁宴看着星辰拔腿而出,瞬间觉得不对,再次大喊。“回来,不许去问!”
“你若敢拿这事问清清,孤斩了你舌头!”
闻言,星辰以同情的眼神看着主子。“是!王爷,属下一定替您保密的!”
保密?保什么密?祁宴的脸色,青一块,红一块,怎么解释都不对。
莫非清清也是听信传言,觉得自己无能,所以才连续五天不让进屋子?
这都什么破事儿啊!
再不身体力行的证明自己,九王府的门楣都要被人笑塌了。
于是,迫于谣言重伤的九王爷,风风火火的跑去京城最有名的南风倌取经。
把那些伺候人的功夫,学的炉火纯青,甚至还想象着,要如何运用自身体格和内力的优势,将功法发挥的更绝妙。
想着技多不压身,可以更好的取悦清清,他又跑了一趟皇宫,将敬事房那些皇家私藏秘籍全部搜罗回来研究。
还让宁六叔把民间花郎的那几套“绝世功法”送过来借鉴借鉴。
宁不屈捧着一摞子避火图,笑的肚子都快抽筋了。“王爷,您真的要用这些法子,舍身伺候美人么?”
“滚——”
祁宴夺过那些秘籍,板着脸轰人。
管它谁伺候谁呢,如今只要那小狐狸愿意欢好,就算当花郎又何妨?
总比被满京城的人笑话得了不举之症强。
接连几夜,九王爷都没有自讨无趣的守在长清殿走廊当望妻石,倒给了舒明月可乘之机。
她端着王妃的姿态,倨傲的站在清月面前。“七小姐,你入王府已经好几日了,没人教你要给本宫敬茶么?”
舒明月之所以敢在清月面前趾高气昂,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