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样一个不知廉耻的贱货,怎配当我嫂子。都怪她,那次把我二哥弄惨了,害得我哥患上不举之症。”
“孰料,成亲不到月余,那小贱人竟然耐不住寂寞,试图勾引我大哥。好在我大哥是个坐怀不乱的真君子,不然整个吴家的脸,都要被她丢净了!”
这种事情清月喜欢听,忍不住问她。
“你哥,那处,真的不行了?”
吴书语揉了揉麻木的膝盖,叹气道。
“真不行了。家里面给他请过几波郎中,还特意找了几个瘦马过来调教,都无济于事。”
接着,清月又问。“那齐珠珠是怎样勾引你大哥的?”
“那不要脸的贱货,竟然趁着我大哥在书房午憩之际,直接脱光衣服爬我大哥的床。”
清月没想到齐珠珠如此大胆。
这女人一旦开了荤,跟男人的饥渴没什么两样。更何况齐珠珠本就是个老姑娘,更是耐不住寂寞。
“那齐珠珠长得也不丑,你大哥竟然忍得住?”
“我大哥本也不是什么柳下惠。只是那贱人太生猛了,上来就想霸王硬上弓,我大哥怕步我三哥的后尘,所以才没有失身!”
清月没想到吴书语竟是这样个没心眼的直肠子,连这等家丑都敢往外扬,真真是可爱到无可救药了。
“老大,我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你了。我就想问你一件事,你到底有没有成为九王爷的女人?”
“什么?”
清月听到这话如同五雷轰顶,整个人都快炸了。
“本姑娘是鸿世子的未婚妻,怎么可能与九王爷有瓜葛!”
吴书语半信半疑。“真的不是吗?可是京中都传遍了,说你勾引九王爷,还在王府睡过半宿。”
“哪个天杀的,败坏本姑娘名声,我要阉了他!”清月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立马扛一把大刀,去找造谣者算账。
“老大,你别生气。别人不信你,我信你!”吴书语这句信,比云雾还苍白,半点安慰力都没。
清月再次撸起袖子自证清白。“看清楚了,本姑娘的守宫砂。本姑娘还是处子,处子,处子,听明白了?”
吴书语被清月吓得没看真切,转角处的苏婉宁倒是被那一粒嫣红刺的眼睛生疼。
该死的小贱人,不就一颗守宫砂么,一次次不要脸的拿出来炫耀,真不知羞耻。
清月担水的活,是苏婉宁暗中给菊嬷嬷使银子求下的。本来,她是被安排去刷恭桶,或者倒痰盂。
但是这两者,除了恶心人,半点实质性的伤害都没有。
所以苏婉宁便同菊嬷嬷商议,给清月分派外出的苦力活,一来方便行事,二来出了事也怪不到慈宁宫头上。
本来,苏婉宁就是不使银子,齐国公和长公主那边也来信,说务必要弄死那小丫头。如此有苏小姐背锅,自然是更好不过了。
“魏小姐,你还在磨磨蹭蹭什么呢?戌时太后娘娘要沐浴,若是耽搁了,可别怪奴婢罚你!”
菊嬷嬷又端着一张死人脸出来兴风作浪。
清月虽不惧她的疾言厉色,却也装作乖巧柔弱的模样。
“嬷嬷,暮色将至,我有些怕,可否让吴小姐陪我一同前去?”
看在吴书语磕了三个响头的份上,清月决定帮她一把。
可尚宝儿却抢先一步跳出来。“吴小姐身子娇弱,才晕一遭醒来,经不起折腾。要不我陪七小姐去吧!”
若不是清月试探过她,又经吴书语点醒,清月怕是真以为她是个天真烂漫的好姑娘。
“嬷嬷,可以吗?”
尚宝儿正在与齐家二公子议亲,也算半个齐家人。菊嬷嬷自然要给面子。
一路上尚宝儿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问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句句都夹着目的。
“魏小姐,你九月生日,我六月生日,便唤你妹妹吧!”
不等清月回答,她就热情的套话。“妹妹长得这般花容月貌,又最年幼,在家里定是最受宠爱那个吧。不像我,父亲就更偏爱姐姐。”
“那可是你父亲的不是了!”
尚宝儿没想到清月这般答,半点不透家中的底细就算了,还噎这么一句让人如何答。
“最近京中都在传言,说九王爷看上你了。你是怎么想的?”
连尚宝儿都如此说,看来那传言确实挺凶猛的。
“京中不是盛传九王爷不近女色么?莫非他转性了?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秘密,快,说给我听听!”
尚宝儿……
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识趣的女人。
“我哪能知道九王爷的秘密啊。算了,不说他了!”
“听闻妹妹你马术很好,回头我们一起玩耍,比试比试吧!”
“我虽会骑马,却半点不通武艺,如何比的过你?”
清月趁机给她丢了一颗烟雾弹。果然,尚宝儿脸上浮现一丝喜色。
“哎呀,疼——”
好好的一条路,尚宝儿莫名其妙就摔了。清月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好戏上演。
“妹妹,我崴到脚了,无法走路,你背我上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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