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我不信,七妹妹在哪里?我要亲自问问她,若是真的,我亲自下跪,替母亲道歉,求她原谅。谨之,你告诉我,七妹妹在哪里?”
魏知璋冷冷的说,“道歉不必了。小七她不需要这虚伪的场面话。小郡王,你回吧!”
“我不,我要去找七妹妹,我不信这是真的!”
宁肃像一头发疯的豹子,四处横冲直撞,一大帮小厮拉都拉不住。
他将春萍居每间屋子都翻遍了,都没有见到清月,倒是吓得萍姨娘颤抖着身子,哭哭嚷嚷的来找魏青诉苦。
“老爷,妾身不活了。妾身正在休憩呢,小郡王他竟然擅闯我寝屋,还掀妾身的被子。妾身,不活了!呜呜呜!”
魏青额头青筋凸起,气的胡子都在颤抖,实在忍无可忍。今日这么多贵人在,他这张老脸实在没处搁。
“宁肃,你发什么疯,今日,你擅闯我魏府后院就算了,还掀我妾室的被窝,就是闹到金銮殿上,今日,我也要为家中女眷讨回公道。”
噗通一声,宁肃主动下跪认错,他也知道此事很混账,可他只想找七妹妹问清楚。
“抱歉,魏公爷,宁肃糊涂,做了混账事,我知错。您要打要骂,我都认。可是,七妹妹她不见了!我找遍了整个院子,都没有看到七妹妹!”
魏青这才想起来,清月的确不见了,就连定亲挽手礼都是儿子替的。于是也顾不上萍姨娘,忙问。
“小七不见了?她不是好好的在院子里吗?她到底去哪了?”
魏知彰和祁慕两人对视一眼,低头不语。
魏青更气了,狠狠的踹了魏知彰一脚。
“说,小七去哪了?”
事已至此,魏知彰也瞒不下去了。“不白失踪了,她去找不白了!”
“今日是什么日子,你竟然由得她去找不白,你个拎不清的混账,你要气死我吗?”
可怜的魏知彰,接连被踹了三五脚。倒地时,连那支歪在头上的牡丹玉簪都摔碎了。
“岳父息怒,您不要怪三哥了。是我同意她去的,您要怪就怪我吧!”
自己的儿子可以随意踢打,可是责打鸿世子魏青还没那个胆,只能用手指着他,连骂都骂不出口。
“你,你,你,胡闹!”
满院子的人仰马翻,看的祁琛满头雾水,冷不丁的问道。
“不白是谁啊?”
这个问题不仅是九皇子,几乎所有的外人都想知道。
“对啊,魏国公,不白到底是何许人物,能让七小姐弃未婚夫而去?”
魏青简直要气炸了,若不是萍姨娘拍打着背,及时替他顺了两口气,怕是要当场晕过去。
“不白哪是个人物,它是我那逆女,养的一条黑狗!”
哐当,这等惊天骇俗之事,像一个晴天霹雳,震得那几个老学究们头晕眼花。
几个小子争一个庶女就算了,这庶女竟然敢在定亲当日为了一条狗,弃未婚夫于不顾,让兄长代行执手礼,世上还有比这更荒唐之事么?
这闹剧,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来人呐,去把那死丫头给我绑回来,今日我若不扒了那条狗的黑皮,我就不是魏国公!”
“老爷莫气了,都过了午时,还是请这些贵客快快入席用膳吧。”
一直充当隐形人的周氏,看到萍姨娘出来,便开始端着夫人的款,以温柔贤惠的面貌示人。
“对对对,瞧我被那死丫头气的,都乱了章法,让诸位前辈见笑了。快快快,咱们入席用膳!”
魏青压下满腔怒火,又转换一副温文儒雅的亲和面孔,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邀着大伙往宴厅走。
几个满头大汗的小厮从后面火急火燎的追来。
“不好了,公爷,七小姐她,七小姐她,单枪匹马找九王爷算账去了!”
祁琛一愣,驻足问道。“找我?我不是在这么?”
小厮并不认识九皇子,白了他一眼,又继续哭丧着脸哀嚎。“谁找你了。她去了九王府,找那尊活阎王……”
说到一半,小厮又戛然而止,给自己扇了几个大嘴巴子。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说错话了。她是去九王府,找那位九王爷去了!”
这下连祁琛的脑神经都有点打结。“等等,你说什么?她不是去找本王,是找九皇叔去了?”
小厮更是满头雾水。“什么九皇叔,她是去找九王爷!”
这里头,唯二清醒之人就是祁慕和魏知璋了,两人再次异口同声的说。
“你们都闭嘴。”
“你来说,你慢慢说清楚,小七她为何去找九王爷!”
小厮扶着柱子,喘了好一会气,才把事情捋顺。
“我们跟着七小姐找了好几条街,都没有找到不白。后来有个小乞丐过来,说他知道那条狗的消息。七小姐给了他五十两银子才知晓。”
“原来这些天一直有个老妈子,带着十来名黑甲卫,在咱们院外狗洞处逗留,买了好多肉包子肉骨诱惑不白。就在今晨,不白刚钻出来,就被他们逮走了!”
“我们问了好多人,在京城只有九王爷府上才有黑甲卫。然后,七小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