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瑞顾不得那么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齐珠珠面前,啪啪甩了她两巴掌。
“混账!你这什么德性,还知不知羞耻?”
齐珠珠的脸肉眼可见的肿胀,还清晰的印着五个手指印。
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找回了一丝理智,可眼中的媚态,依旧透着浓浓的色欲。
“大哥,襄哥哥呢?他去哪里了?”
齐瑞从地上捡起她的衣服,草草的将那些裸露的肌肤裹住,并脱下自己的外袍,套在她身上。
并叫唤远处的侍女们。“来人,将小姐带回去!”
此时,那些公子们也都停止了赛马,纷纷围过来。“齐兄,发生什么事了?”
齐瑞脸色铁青,冷冷的回了句。“无事!你们且先去玩着,我去去就来!”
药性发作的齐珠珠,此刻看到男人,就像饿狗嗅到肥肉一般,张开双臂,生猛的扑过去。
“襄哥哥,你终于来了,珠珠好想你,珠珠好喜欢你!”
被扑倒之人是太常寺卿的家的公子,吴书佑。此人与张白秋之前都是魏知璋的好友,因为宁府门口鄙视清月一事,而闹掰了。
“齐小姐,你认错人了,我是吴公子呀!”
齐珠珠正饥渴难耐呢,管你是吴公子、张公子还是李公子啊,只要是个男人就行。
“吴哥哥,你好香啊,珠珠喜欢!么——啊!”
肉嘟嘟的嘴巴凑过来,吴书佑被亲了个措手不及。
他不仅被亲了,还被当众撕衣服、脱裤子。
也不知齐珠珠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两个哥哥连拖带拽,都没把她从吴书佑的身上扒下来。
“嗯,哥,你别拉我,我要!我要亲亲!”
“吴哥哥,你抱抱我,你给我好不好?求你了!”
吴书佑被吓得差点尿裤子,大庭广众之下,他居然被强薅了,而且是被连根拔起的那种。
“啊——救命啊!”
好在齐琅没有失去理智,当机立断,挥起拳头,连续十几下砸在齐珠珠的脑门上,让她昏死过去。
这事,没那么简单。齐珠珠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发疯,此事关乎齐国公府脸面和齐家女儿的名声,断不能就这样不清不白的遮掩过去。
齐瑞身为国公府的嫡长子,端着百年世家的威严站出来。
“诸位,今日珠珠发疯之事,定是被人祸害了。事情没有查清之前,谁也不能离开马场。”
“抱歉,事急从权,待事情水落石出,我再给诸位赔罪!”
鞠躬致礼后,迅速安排护卫将马场围了起来。并嘱咐齐琅去请国公爷和齐夫人。
齐珠珠被关到了庄子上的暖房内,一起被送进去的还有吴书佑。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她是被下了药,且除了阴阳调和外,媚药无解。
因齐珠珠本是宁襄的未婚妻。齐瑞事先问的是宁襄,可他不愿,那就只能让吴书佑负责。毕竟他已经在大庭广众之下与齐珠珠有了肌肤之亲。
而宁襄不愿也是情理之中,宁家那样的门第,绝不会要一个失了清白的女子。
与其让珠珠去宁家做妾,不如嫁到吴家做正妻。毕竟,以吴家的身份,能娶到国公府的女儿,已是占了莫大的便宜。
两刻钟后,齐国公夫妇来了,而齐珠珠那边也恰好完事,吴书佑穿戴整齐被叫了出来。
众人从他脸上的抓痕和掌印猜测,他不仅被齐珠珠强了,事后估计没让人满意,还被揍了一顿。
这位吴公子也太可怜了!
“那孽女呢,她现在在哪?”
齐国公的脸色就像狂风巨浪之前的海平面,蕴藏着浓浓的杀意,让人感到无边的恐惧。
吴书佑被吓得真的尿了裤子。
经过那般惨无人道的折腾,他几乎失去知觉,此刻根本控制不住。
看着地下那一滩肮脏,羞得嚎啕大哭。“不关我事啊,我是被齐珠珠霸王硬上弓的,是齐瑞强压着我进去的!我才是倒霉受害的那一个!”
齐国公看着软弱胆小之人,嫌弃的瞥了他一眼。“没怪你。去,把珠珠叫过来。”
“我不去,她,她,她就是只发狂的母老虎!”
吴书佑战战兢兢的蹲在地上,抱头蜷缩着。
齐琅在父亲的示意下,从暖房把齐珠珠提了过来。
“父亲,母亲,你们可要为女儿做主啊,女儿是被人下药陷害的!”
齐国公没工夫听她嚎啕,又一道凌厉的眼神,随行来的宋太医上前,直接取出一根银针扎在齐珠珠的血脉上。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才将银针拔出,先是闻了闻,随后用白巾擦拭上面残留的血液,又仔细辨认后才确定。
“回公爷,是合欢散!”
齐夫人一听合欢散,顿时间有些站不稳。“是谁,这么恶毒,给我家珠珠下这种卑劣之药?”
齐瑞让庄子上的下人将马场所食用的茶点瓜果全都呈上来,宋太医一一验过之后摇头。
“这些,都无毒!”
齐国公看了一眼所有人,先是深深鞠躬,与齐瑞同样的做法,先礼后兵。
“诸位,抱歉了。事关国公府的声誉,为了查明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