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喝着,她就哭了起来。
不是小声啜泣,而是嚎啕大哭的那种,边哭边诉说着自己的憋屈。
让温煦三人有些不知所措。
“从小我爸妈就说我是丧门星,说我一辈子欠他们,我妈说生我的时候就难产,差点要了她的命,我出生不久,我爸的厂子就破产了,
后来有了妹妹,他们更不喜欢我,把我送去了江城古镇的外婆那,一待就是十年,他们一次都没来看过我,是外婆把我养大,供我学舞蹈和钢琴。
17岁那年,我爸赌钱欠债,还不上,被人堵家门口泼红漆要钱,才想起来我和外婆,把我们从江城古镇接到了帝都,
一家五口,挤在40平的小房子里,他们把外婆的老房子卖掉去还债,一家子靠着外婆手里的积蓄在帝都生活。
我没享受过父爱母爱,在家里根本没有我容身之地,我要一边学习,一边打工补贴家用,我想让爸妈喜欢我,认同我,他们想要什么,妹妹想要什么,只要我有,都可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