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上海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消毒石灰水的味道,刺鼻难闻,令人感到极度不适。然而,尽管萧逸根据金聆提供的手册采取了全方位的防范措施,但鼠疫仍然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悄然潜入了这座城市。
以往,鼠疫总是首先侵袭那些贫困家庭,但这次却出人意料地发生了反转——它居然先从富裕人家传出。
这些人大多对金聆和萧逸持怀疑态度,甚至有些还与一把手一同抵制萧逸。他们将萧逸的警告视为无稽之谈,并未放在心上。更糟糕的是,他们还纵容手下人暗中违抗萧逸的命令,故意制造麻烦。
如今,上海陷入了一种怪异的局面:患上鼠疫的家庭无一不是富有的权贵之家。
晏刑这一家也是同样的情况,家里有人得了怪病,而且并不是晏刑本人,而是他最喜欢的姨娘。一天晚上,这位姨娘突然发起高烧,浑身滚烫。而就在同一时刻,晏刑自己也开始发烧,身体虚弱无力。
面对这样的状况,晏刑的大儿子心中涌起一阵恐惧,突然想起了什么,脱口而出道:“父亲,我们不会得的是鼠疫吧!”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重重地击在了晏刑的心头上。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反驳道:“怎么可能,我们家怎么会得上这种可怕的病?”然而,尽管晏刑嘴里不断否认着,但内心深处却已经开始动摇,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于是,晏刑立刻让人去请来了大夫。大夫此时也对这场疾病有了新的认识,他意识到人们所患的正是鼠疫。因此,当他来到晏府时,不仅带着自己的药箱,还特意带来了一些珍贵的药材。
大夫仔细检查后,严肃地告诉晏刑一家人:“你们确实患上了鼠疫。”这个消息犹如一颗炸弹,瞬间引爆了晏府的平静。众人陷入恐慌之中,一片混乱。晏刑的大儿子惊恐万分,而其他人则纷纷开始埋怨起那位姨太太,认为是她将这个致命的病毒带进了晏府。就连晏刑也对姨太太心生不满,不再给她好脸色看。
整个晏府陷入了一片混乱与恐惧之中,人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突如其来的灾难。
这个时候晏刑就想起来金聆当时说的话,自己那个时候可是一点也不相信这件事是真的,结果自己就得了鼠疫,心里有点后悔没有听她们的话,这让自己得了鼠疫,晏刑问了大夫说:“那个大夫,这个可以治好吗?”大夫也不敢很肯定回答晏刑这个可以治好,只能说:“晏老爷,你请放心,我们会全力以赴帮助大家。”
晏刑听完大夫的话,心里有点沉甸甸的,因为他听懂了大夫的话,人家可是没有明确告诉自己是可以完全治好这个病毒的,这让晏刑心里面有点突突的。
晏刑很想跟大夫摇头说,怎么就要全力以赴了,晏旻楠就可以治好回来,你们怎么就不可以了。想到这里晏刑突然想起来了,晏旻楠的医院好像是可以治好这个病的。
想到这里,晏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安和焦虑。他迅速做出决定,立刻召集身边的人一同前往晏旻楠所在的医院。当晏刑来到医院时,他惊讶地发现许多与他们家族相似的人,甚至有几家是他们的竞争对手。其中一人看到晏刑后,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说道:“哎哟,晏老爷也在呢?”晏刑同样感到有些尴尬,因为这家医院里几乎都是与他有一定亲属关系的人,但此刻他却只能像其他人一样在此排队等待医生看病。
晏刑强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回答道:“是啊,我只是有点发烧和身体无力,想来看看情况。”说完,两人便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之中,互相看着对方。毕竟,两家已经相互敌对多年,每次见面都会针锋相对、互不相让。而这次却是他们首次如此安静地坐在同一场所,因此彼此都感到十分不自在。
晏旻楠和萧老爷子也是刚从小山村出来,那里确实是发生了鼠疫,两个人可以联合村里面还没有的人家,用了大概一周的时间,算是把鼠疫给全部杀死了回到医院。
结果没想到的是,一回到医院就看到有些富贵人家的人感染了鼠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晏旻楠和萧老爷子都愣住了。萧老爷子愤怒地去找萧逸,将他狠狠地训斥了一番。
萧逸也完全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哪里知道那些人对他表面恭敬,背地里却阳奉阴违呢?这些人一个个都心怀不轨,他又能如何呢?不过经过这一周的观察,他已经清楚哪些人和他一条心了。因此,当面对父亲的指责时,萧逸忍不住发出了辩解的声音。
萧逸一脸委屈地对萧老爷子抱怨道:“爹啊!您可别冤枉我呀!您看看,我每天都派人在街上撒石灰水,还安排人手四处宣扬防疫知识,但那些人根本不听劝,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萧老爷子听后,默默思考片刻,他了解自己的儿子从不撒谎。再仔细想想,儿子初来乍到上海,对这里的情况并不熟悉,瞬间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萧老爷子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罢了,这事儿怪不得你,那些人真是不知死活啊!”
萧逸听了,心里暗自嘀咕着:“这些人明明是最怕死的……”但面对父亲,他也不好直接反驳。
萧老爷子怒气冲冲去找萧逸这事金聆和晏旻楠两人也